這女人前凸後翹,那叫做一個青春逼人,就好像是剛剛熟透的水蜜桃一般。
咬一口,能夠滴得一身的汁水來。
緊接著那具溫香軟玉一般的身體壓著我,有飽滿如櫻桃般的嘴唇覆在我的眼睛上,緊接著一條靈活如蛇的舌頭剃開了我的唇。
好滑,好香。
我下意識地抱緊了對方,然後開始瘋狂地脫去對方的衣服,嘗試著找尋一處溫軟之處。
等到兩人都攀升至最濃烈的情緒狀態時,我下意識地哼出了聲來。
緊接著……
我醒了,被楚小兔的笑聲給弄醒了,隨後發現一場春夢之後,自己差點兒把人家的被子撕成了碎片不說,而且還不得不去換條褲子。
楚小兔坐在床上看著躺在地上的我,笑得前俯後仰。
她不斷地拍著床沿,笑瘋了。
我尷尬地爬起來,準備去院子裡清洗一下,而楚小兔在我身後說道:“怎麼樣,你還歧視婆婆她做的事情不?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姥姥對於你們這些男人來說,是大慈大悲的救世活菩薩呢退一萬步來說,她手下的那些姑娘,和來玩兒的客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搖了搖頭,不想跟她多做爭辯。
畢竟,我還得去找地方換褲子……
次日起來,我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讓自己的身體活絡起來,汗水從身上和頭頂浮現,化作騰騰熱氣。
此刻的湘西大山,已經臨近冬天,早上尤其寒冷,不過我卻不怕,用壓水井的水洗了一回臉,通體安逸,而小虎則打著呵欠走了出來。
他看到了我,埋怨道:“你們昨天晚上也太鬧騰了吧,弄得我都沒辦法睡覺!”
他很不滿地瞪著我,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鬧騰?
我昨天除了被蹬下床和被楚小兔笑的時候,鬧了點兒動靜之外,什麼也沒有幹啊,怎麼就朝著他了?
我看著小虎一臉嫌棄的表情,沒有說話。
因為在那一瞬間,我的腦海裡劃過了昨天夢裡的種種情形。
之前的時候還我感覺十分模糊,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下,那畫面卻顯得如此真實,就好像是真正發生過了一樣。
是真的麼?
我有點兒懵了,而這個時候,楚小兔打著呵欠走了出來,瞧見我,忍不住又是噗嗤一笑。
她的笑將我所有的疑慮給打消了去。
三人收拾妥當,老苗人卻沒有來送我們,一問才知道,他很早就去了寨子裡的鼓樓祈禱,因為寨子裡有個大活動,就沒有時間來送我們了。
不過小虎對於坨弄寨和黑風溝的路都比較熟悉,算是寨子裡的“老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