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一腳將他給踹倒在地,惡狠狠地說道:“妖怪,妖怪,妖尼瑪怪!”
有人恐懼,也有人兇狠,那頭黑山羊顯然與朱和氣的感情極好,此刻毫不猶豫地就衝上了前來,大聲喊道:“我現在,可以打他了吧?”
他對劉勇剛才的阻止心懷不滿,而劉勇對我捏破癸水靈珠的行為同樣氣憤不已。
他不再阻攔,而是毫不猶豫地說道:“打,只要能活著,其他的都沒事,打殘了算我的。”
聽到這話語,黑山羊沒有了顧忌,抽出了一把匕首來,用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刃面,然後咬住這匕首,陡然撲上來。
我想要爬起來,結果卻跟抽掉了脊樑骨一般,渾身發軟,麻麻癢癢。
我全身浮腫,熱流在全身亂竄,爬起來一小半就趴下去。
砰……
黑山羊的拳頭,在這個時候如期而至,重重地砸在了我的下巴處,我感覺腦袋轟的一陣響,給直接砸飛了幾米開外去。
隨後那傢伙暴風驟雨一般的拳腳,就朝著我的身上傾瀉而來。
他真的就把我當做了人肉沙袋來打。
他這邊一動手,而我又是毫無抵抗能力,眾人瞧見我居然是一隻紙老虎,也沒有再多猶豫,紛紛衝來,就是一陣暴打。
我無力反抗,只有抱住了頭顱,儘可能地讓這幫傢伙不傷到我的要害。
然而此時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對方想要發洩,所以才沒有真正下狠手,但我將癸水靈珠給捏破毀去這事兒,又如何能夠善了?
一陣暴揍之後,好幾人將我給按住,緊接著黑山羊伸手過去,將嘴裡咬著的匕首取了下來。
他回頭問劉勇:“本間先生,大人要的是活人,但不一定要他周全吧?我被他的手筋腳筋都給挑斷了,這樣是為了避免他逃跑,你說是不是?”
這黑山羊顯露本相良久,此刻維持不住,恢復了人臉,一副尖酸刻薄、臉無二兩肉的模樣。
再加上那黑黢黢的山羊鬍,還有常年吸菸導致的大黃牙,十足惡毒奸詐。
劉勇聽了,陰沉如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狠戾的笑容來,狠狠說道:“當然沒問題。”
說罷,他還衝著黑山羊舉起一根大拇指來,讚歎道:“論陰招,還算你東興老十五厲害,佩服。”
黑山羊咧嘴,露出一口大黃牙來,然後狠狠地對我說道:“我先把你的手筋腳筋挑斷,再廢了你的丹田,就算是你能夠熬得過這會兒,見到大人,恐怕也是沒有未來我,也算是為了八哥報仇。對了,你剛才對八哥說了什麼?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話兒,還給你!”
他惡狠狠地笑著,然後將手中的匕首高高揚起。
這架勢,彷彿不是割斷我的手筋腳筋,而是要一刀插在我的胸口,讓我永遠斃命。
而就在他將匕首揚到了最高處的時候,突然間,我聽到了一聲響。
嗡……
緊接著這個黑山羊的胸口處,如同幻影一般,多出了一支箭羽來。
那箭羽是用某種鷹隼的羽毛製作,油光水滑,泛著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