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憤的拍打著她的房門,隔了很久才聽到裡面有哼哼聲,陷害我還想裝不知道,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一腳踹開上了鎖的房門,門開的瞬間,屋子裡竄出令人窒息的臭味。
我忍著臭氣捂住口鼻飛快的開啟燈,只見地中央馬一鳴仰面躺著,肩膀處和下身那裡,有一攤嘔吐物和黃湯子,她又拉又吐,把自己的房間當廁所用了。
大半夜的給韓曉曉打電話說了這邊發生的事情,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叫我趕緊聯絡。
正當我忍著噁心處理馬一鳴身下的糞便,忽聽院子裡有汽車的聲音,趕忙出去檢視。
車上跳下來兩個人,天黑看不清楚模樣。
“你們是誰?”我警惕的問道,背在後面的手握著一根鐵鉤子。
“唐駿,宋曼。”來人高聲喊道。
額?他倆咋來了?
“出了什麼事?”唐駿快步跑過來,見我捂著肚子愁眉苦臉,詫異的問道。
“我哪兒知道?醫生不是來了嗎?趕緊給我們瞧瞧。”
真沒想到宋曼也在這裡,不是冤家不聚頭,剛解決他那個易敏感的媳婦,又要面對他這個“負心漢”。
我對宋曼的好感已經降到谷底,所以懶得拿正眼瞧他,問啥也是愛答不理的應付。
宋曼從廚房裡找到剩下的食物,又給我們幾人摸了脈,開了藥方後,不知從哪裡哪來的草藥熬上,到清晨六點多鐘,熬好了兩鍋湯藥,馬一鳴一個人就喝了一鍋。
陳如意氣息奄奄的躺在床上不吭聲,唐駿湊過來看了好久,嘖嘖稱奇,“這小娃娃命好,總能找到真心疼她的人。”
我不知道他從哪一點看出陳如意的運勢,累了一晚上,我現在想躺下來睡覺,就趕他出去,別在我眼前晃。
“睡覺?你來南京可不是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