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宇他回來了?”
李紅她“哇”的一聲大哭,“我也睡著了,不知道。”
我趕緊開啟信,上面的字很潦草,看樣子是崔振宇匆匆寫下的,大意就是來不及告別,也沒辦法給我包餃子了,蘇北風臨時給他通知,馬上坐車去某軍區報道。
“啊?”李紅一拍大腿,坐地大哭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給振宇哥送行,為啥這麼快就走了啊?”
又是蘇北風,我隱約猜出崔振宇很有可能跟我一樣,加入那個什麼神秘的石頭島組織,不然也不會走得這麼匆忙。
我是簽了保密協議的,對誰都不能說出半個字,不過心裡十分的鬱悶,請問我到底哪一點吸引了大佬們?我改還不行嗎?
一想起將來我有可能風餐露宿,揹著沉重的行軍包出去集訓就頭疼,我真的吃不了苦,要是背叛了組織可咋整?
第二日一早,我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與李權一家告別之後,飛奔回京城老家。
朱大龍的家被我收拾乾淨後,我決定先住在那裡,蘇北風給我的任務清單裡沒有寫具體要幹啥,只說等通知。
於是我回到京城的翌日,就開始瘋狂採購,家裡的床單被罩都需要換新的,還有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生活必需品,都要備齊了才行。
忙活了兩天後,第三日下午,我躺在沙發上聽著優美的輕音樂,喝著香醇的咖啡時,收到了陌生男人的電話。
“你的首次任務是去京城第一人民醫院,護理一位女病人。”
“我能拒絕嗎?”
“以逃兵處理,入獄至少三年以上。”
我的恨意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到底是誰把我推向萬惡的深淵的?
“此次任務執行成功,上面有一筆獎勵。”那人冷冰冰的話語簡直就是冬日裡一束陽光,瞬間讓我滿血復活。
“啥意思?不是說每個月只有一塊錢的工資嗎?”
對面似乎在斟酌怎麼回答我,半晌才說道,“是的,那是基本工資,不過我們有任務獎勵,前提是你得活著拿到獎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