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雲來了一月一次的大姨媽,等她收拾利索回到曉曉的病房,剛坐好被眼前的一幕嚇的目瞪口呆。
“嘭”,蘇瘋子臉色煞白的衝進來。
“曉曉呢?”
“……瘋子,你快看!”何飛雲指著床的一隻血手,顫抖的說道。
“她殺了栓子,把腦袋割下來,放在孫芸的冰棺前。”
“……什,什麼時候的事?”何飛雲語無倫次,“我……我離開也八分鐘。”
“是這八分鐘,她在夢遊狀態下完成殺人,看守栓子的人看到她大搖大擺的拎著頭顱出來,徑直去了太平間。”
“他不敢盲目叫醒曉曉,跑開向我彙報。”
“從這裡到後樓再到太平間,然後返回,用了八分鐘?”
算不躲避醫院裡的人,以蘇北風的身手,八分鐘勉強可以,可是沒受過任何訓練的韓曉曉是怎麼做到的?
“……曉曉她,殺人了?”
何飛雲後脊樑冒出一層冷汗,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平日裡可能踩只螞蟻都會傷心半天,竟然割了案犯的腦袋,這……太不可思議。
“是我授權讓她做的,但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檢查曉曉手的血跡,發現沒有傷口後兩人才長舒一口氣。
“瘋子,你覺不覺得曉曉的呼吸變勻稱了?”
“嗯,我也發現了,她這是完成了心願,精神放鬆,睡一覺好了。”
“醒了恐怕會有心理障礙吧?”何飛雲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