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羌和黎生打得不可開交,難分勝負,雖然說月流宗有高手供奉坐鎮,但是要輕易的請這些老傢伙出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除非是宗門危難之際,不然的話,這些人肯定坐視不理。
見兩人短時間內肯定無法分出勝負,而且黎生也沒有太大的優勢,封爻把眼神落在了姜龍的身上。
雖然他不知道姜龍和白羌之間是什麼關係,但既然姜龍是白羌帶來的,那麼這個人,肯定可以用來威脅白羌。
封爻陰險的笑了起來,雖然他們是大宗門,但是辦事手段,從來不講究乾不乾淨。
“小子,算你運氣不好。”封爻冷冷一笑,身形驟然暴動。衝到姜龍面前,準備以挾持姜龍來威脅白羌。
姜龍早就察覺到了封爻的動機,不禁無奈一笑,總有人把他當作軟柿子捏,可卻不知道,他是一塊比城牆還要厚的鐵板。可不是這些廢物能夠隨意拿捏的。
見姜龍一動不動,封爻內心越發輕視,白羌竟然帶了這麼一個廢物上山送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就在封爻覺得自己可以一拳打暈姜龍的時候,封爻突然發現自己脖子被死死的掐住,而手臂的主人。竟然就是姜龍。
未曾看到他出手,甚至連氣機流轉的跡象都絲毫沒有,他怎麼可能會出手這麼快!
“你想幹什麼?”姜龍笑著對封爻說道。
這種笑容,讓封爻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可是這般年輕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高手呢?應該是自己大意了。
心裡產生這種想法之後,封爻便不再有所顧忌,再度運轉內力,可是在這瞬間,內力卻突然狂躁了起來,氣機在瞬間變得紊亂,原本正常執行的內力,突然在經絡之間橫衝直撞了起來,如走火入魔一般。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封爻驚恐的看著姜龍,內力暴走,如果不控制下來的話,他會爆體而亡的。
“你找錯目標了。”姜龍冷冷一笑,在封爻驚恐後悔的眼神中,捏碎了封爻的脖子。
雖然黎生和白羌在交手,但是姜龍和封爻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見姜龍竟然如此輕易殺了封爻,心中大怒:“你竟敢殺我月流宗長老,小子,你休想活著離開月流宗。”
“我不僅僅要殺你月流宗長老,還要滅你滿門。”姜龍不再浪費時間,欺身而進,一拳打在黎生小腹,原本和白羌不分上下的黎生,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黎生並沒有把姜龍當作高手,實際上,也不會有人把姜龍當作高手,因為武道一途,除了講究天賦之外,更重要的是時間的磨練,在這方面是沒有任何投機取巧的可能,所以武道高手,一般而言,年紀都很大,姜龍這種年紀輕輕就擁有天武者實力的強者,絕對是鳳毛麟角。
“你是什麼人?”黎生對姜龍問道。
“我?當年被你出賣的那個嬰兒。”姜龍一步步走到黎生身邊,又是一腳踹在黎生肩頭,黎生往後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月流宗有多少高手,你竟敢得罪我月流宗,你哪怕是殺了我,那些供奉也會讓你給我陪葬的。”黎生並未害怕姜龍,因為他清楚月流宗那些供奉的強大實力。
“我會讓你死心的。”姜龍封印住黎生的內力。如拖著死狗一般,朝著月流宗而去。
宗門內不少弟子看見這一幕,紛紛大驚失色,很快這件事情就傳遍了整個月流宗。
宗門校場之上,姜龍和白羌兩人負手而立,黎生不停的叫宗門弟子去請供奉出山,不一會兒時間,幾名老者便出現了。
“你們體現價值的時候到了,只要幫我殺了這兩人,那本修煉功法,我會全數教給你們。”黎生為了殺姜龍,掏出了自己的全部家底,因為他不能夠讓這兩人繼續活著,特別是姜龍,他竟然是當年的那個嬰兒,這件事情牽扯巨大,他可不想被青龍族的人找上門,到時候,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那群供奉個個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因為這幾人的境界,都在天武者中期的實力,放眼整個華夏也是頂尖的存在,一個小屁孩和一個被逐出宗門的廢物,他們怎麼可能會看在眼裡呢?
“黎生。此話當真?”這些人留在這裡,正是因為垂涎黎生手裡的修煉功法,如果黎生肯把修煉功法交給他們,哪怕是殺盡月流宗,他們也不會眨眼。
“當真。”黎生毫不猶豫的說道。
眾人大喜,可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朝著校場奔襲而來,隨著壓迫感的到來,一位黑衣勁裝老人也出現了,那些天武者中期的高手看到這人,無不面露不甘。
“這傢伙從來不出面,一聽到修煉功法。就跟狗聞到了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