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億臣搞不清楚這是萬仙殿的門規規定無法接近那兩人，還是這些人自發的。
如此一來，他也就不好輕舉妄動了。
所有人都在避讓，就他一個人衝上去也太傻了。
可這樣的話，姜億臣可就無法偽裝成其中一人了。
畢竟千變神功雖然很強大，但還不到逆天的程度。
光知道目標的外形還不夠，至少還要熟悉氣息、習慣動作之類的。
不然的話，就算是比他修為低的人也很容易看穿偽裝。
而且這麼稀少看上去也很知名的人物，肯定得把正主殺了再偽裝。
要是真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很快就會被發現。
不過好不容易發現的目標，姜億臣可不想就這麼讓他們跑了。
於是他便遠遠跟在兩人身後，想看看他們有沒有分開的時候。
再不濟，找出一些破綻也能讓他接下來的行動更方便。
觀察兩人許久之後，姜億臣也逐漸瞭解了兩人的情況。
從兩人之間的交流方式、互動情況來看，他已經搞清楚他們的關係了。
本來他一開始還以為他們並肩走在一起，估計是戀人之類的。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錯誤。
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表示兩人的關係：舔狗和女神。
在姜億臣觀察的這段時間裡，男子一直在滔滔不絕的尋找話題，時不時還瞄一眼女子。
而女子一路上都沒說一句話，臉上始終是一副冰冷的神情。
最多也就是在男子說了一大段話後，輕輕“嗯”一聲。
在姜億臣看來，這不過就是不耐煩了隨便敷衍一下罷了。
但在男子的眼中，卻是女神終於理會了他一下。
臉上欣喜的神色已經快要掩飾不住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兩人之間的交談並未透過神念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