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以他的修為根本不可能解決自己的疑惑。
以前他就嘗試過，但越飛越高之後，便逐漸感覺力不從心，而且身體彷彿被壓扁，嘴角流出鮮血。
他毫不懷疑，要是再繼續下去肯定會死於非命。
從此以後姜億臣就清楚了自己有幾斤幾兩，能感覺到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要想觸及天上的月亮，就算是虛神境也沒有把握。
這一點，在明淨雪身上他便已經驗證過。
如此一來，這個未知的月亮就成了一樁疑案。
到底是切切實實的月亮，還是一場虛幻？
這個問題，不是現在的姜億臣能搞清的。
“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迷？”
就在姜億臣沉浸在思考中之時，一個聲音冷不丁地響了起來。
姜億臣嚇了一跳，看到了突然出現在窗外的曦月。
在潔白的月光下，她的容顏比平日裡更加美麗。
就像是剛剛下凡的仙子一般。
姜億臣收回目光，淡淡道：
“沒什麼，趕快出發吧。”
隨即身體直接躍出了窗外。
曦月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自然而然地牽起了他的手。
“又沒有人看著，沒必要吧？”
姜億臣微微皺眉，疑惑道。
“要裝就裝到底，我不喜歡那麼半吊子。”
曦月冷冷道，語氣異常平淡。
聞言，姜億臣也不好多說什麼，也恢復成了白天的樣子。
其實他很想吐槽。
什麼叫半吊子？
牽個手而已，在戀人之中不過是個輕微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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