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觀察許久後，姜億臣發現這個人有點古怪。
通常情況下她什麼都不關心，像一座冰山一樣毫無感情。
可在一些特定場所時，他能明顯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的變化。
比如注意到陣法的存在後，她的注意力瞬間就放在了那裡。
這番重視程度，和城內其他地方完全不同。
彷彿這些陣法對她而言，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除了陣法外，姜億臣還發現曦月對密室也很感興趣。
就算她掩飾得很好，但一些細微的變化他還是能感覺到的。
畢竟再怎麼無感情，注意力的改變還是比較明顯的。
更別說曦月有時還會稍微調動一絲力量。
姜億臣思來想去，一時也不清楚曦月為何會有如此變化。
莫非是宗門給她佈置了特別的任務，表面上和白樂一樣但更加深入？
還是她本身的問題，比如對這些有興趣……或者別的什麼？
而且還這麼明目張膽，好像不拿他當外人一樣。
不過姜億臣想了一下，很快就明白曦月為何不太注意了。
與其說是不把他當外人，不如說就沒把他當人。
因為按照白樂那個殷勤的樣子，別說能不能注意到她身上的變化，就算注意到了又如何？
他只會覺得曦月並不是那種沒有半點感情的冰山，自己還有機會。
至於其他東西，心裡想的全是怎麼舔到女神的他怎麼可能想到？
倒不如說，只有姜億臣這種本來就疑神疑鬼，目的就是為了找出萬仙殿秘密的人才會這麼在意。
正常人會因為一點點氣息的變化就想這麼多嗎？
當然，姜億臣觀察曦月只不過是巡視路上附帶的。
要是她身上的不尋常之處和萬仙殿有關倒好，其他的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一個陌生人，還是敵對勢力的人他根本就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