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因為這一趟盜天宗之行，他們受到的衝擊實在太大。
當時他們雖然顯得很鎮定，但事後還是得想一下計策。
對於姜億臣而言，盜天宗弟子內訌只不過是讓他稍微驚訝了一下。
而發現“林師兄”不是主角後，最多也就是有點失望。
真正令他在意的，是林威面對他們的態度。
對於明淨雪的質問，林威回答得極其敷衍，隨口就找了個理由把責任推給了餘星。
不僅如此，在兩人面前林威一點都不像宗門出了問題一般，完全有恃無恐。
就差直說“我們宗門確實有問題”了。
此人在他們兩人面前，居然連裝也不裝了。
這樣的敷衍之情，連姜億臣都能輕易看出來，更別說明淨雪這個同境界武修了。
很明顯，盜天宗真如他想象中的一樣。
他們打著研究黑域、解決虛神界危機的幌子，背地裡一直在研究如何製造黑域。
和明面上的英雄形象不同，反而是致力於製造黑域的大惡人。
儘管姜億臣並不清楚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從林威的反應來看，這件事已經確鑿無疑。
再加上面對他們兩人的態度，想來盜天宗的計劃已經快完成了。
至於林威為何會有恃無恐，無非就是因為此時的虛神界形勢非常特殊罷了。
到了現在，虛神境的形勢已經非常明朗了。
三足鼎立的大局勢依然沒有改變，但其中的種種微妙關係，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就是經此一事後，盜天宗和洛神谷已經結下了仇。
儘管之前兩方關係也談不上多好，但至少在面對萬仙殿之時還是能同仇敵愾的。
但從今以後，估計雙方便有了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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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盜天宗的一個重要人物死於明淨雪之手。
林威也不是傻子，肯定知道誰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