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姜億臣，陳凡這一刻簡直宛如一個魔頭。
殺了人，還可以不以為意。
“小凡！你還要錯到什麼時候？！”
王安琴已經哭得沒有力氣了，紅腫著眼睛開口。
陳凡聽到自己母親的聲音，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望著姜億臣，他的眼中變化不定。
面前這個傢伙，他真的有點吃不準了。
這傢伙到底居心何在？
為國為民嗎？
陳凡見過這樣的人，為保護一顆生命星辰，抵禦魔族到死。
甚至可以說這樣的人很多。
修仙的路也很多。
有的人修仙是為了自己，長生久視，俯瞰人間。
有的是為了親情，為了家國。
路不同，心境不一樣。
可陳凡怎麼也感覺不出，姜億臣身上有那種大義凜然的氣魄。
反而，帶著絲絲縷縷的魔性。
這很反常。
“你到底要怎樣，我可以退步，給予那人家中補償。”
最終，陳凡只能如此開口。
自己父母已經過度傷心了，再這樣下去，他也不確定會不會心力衰竭。
陳凡不想發生這樣的情況。
見到陳凡退步，姜億臣有些驚訝。
好傢伙！
不硬氣了？
不行，就得逼你！
“你認為可能嗎？現在你如果不伏法，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規矩不能改。”
姜億臣眯眼開口。
陳凡聞言，忍不住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