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滿是灰塵，方羽整個人僵滯在原地，目光驚駭的看著臉上笑意從未改變的姜億臣。
“你……你……”
方羽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甚至不知道姜億臣剛剛做了什麼。
難道是沒打準？！
方羽連續發動多次，可每一次都打空了。
姜億臣的身形彷彿鬼魅一般，悄然來到了他的身前。
方羽早已經是雙眼遍佈血絲了。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姜億臣還是一臉笑容。
“方羽啊方羽，你們這種人，永遠是如此自信。”
姜億臣的話語帶著嘲諷。
這讓方羽徹底崩潰了。
姜億臣一笑，下一刻一腳落在了方羽的雙膝之間。
咔嚓！
伴隨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方羽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撐地慘叫起來。
“你是早預料到了這些，所以才對一切都表現的無所謂吧？”
方羽看著姜億臣，慘笑起來。
事到如今，他就算是個傻子都清楚。
姜億臣身上絕對有和普通人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要是普通人，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不僅僅是方羽如此。
葉凡和鮑平河看向姜億臣的目光，早就跟看怪物一樣了。
他們跟姜億臣的時間都不短。
尤其是鮑平河，更是從姜億臣發家開始就開始跟隨了。
可即便是他也沒想到。
自家老總……居然還有這種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