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京都幾個家一起壓下來，也不可能逼得賀家如此！
賀章的態度，絲毫沒有出乎姜億臣的預料。
他笑著站了起來，看似要走，但很快又轉身過來。
“其實我感覺你賀家挺有意思的。”
“賀章，你又何必如此排斥賀辛？”
“你們爺孫，本質上走的，是一條路啊。”
姜億臣的笑容耐人尋味，目光戲謔無比。
賀章本來臉上已經湧出不耐煩，可一聽到姜億臣這話。
整個人身體都僵硬住了。
“你……”
“賀老爺子，我就說一句話。”
“如果不想讓你賀家成為整個京都乃至華國的笑話的話，我勸你還是點點頭。”
“賀辛有我撐腰，你賀家只會青雲直上。”
姜億臣臉上的笑容幾乎都快溢位來了。
賀章的臉色變化不定。
他的目光中帶著驚駭，不解，以及濃濃的恐懼。
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
這件事情過去都五十年了，怎麼還會有人知道？！
賀章的反應落在賀全勳眼中，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爸，你怎麼了？沒事吧？！”
賀全勳焦急不已，他看向姜億臣。
“你在耍什麼詭計？！我父親要是出事了，我要你死在京都！”
賀全勳怒吼開口。
可姜億臣只是哂笑。
“有沒有事，賀老爺子你自己心裡清楚啊。”
“如果沒搞錯的話，那時候，你弟弟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