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億臣見到方寒這副猶豫的模樣，眼睛眯了眯。
方明世倒是乘機出聲。
“剛剛就是方寒在房間裡，不是方羽啊。”
方寒在？
姜億臣聞言，淡淡一笑。
“不是我說，方寒這麼一個廢物，我遠在江南都聽說過大名。”
“他能有這種雅興聞龍涎香喝龍井茶？也配和他哥哥一樣？”
“你說對吧，廢物？”
姜億臣將廢物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方寒的身體，瞬間微微顫抖了起來。
方明世還在開口。
“什麼龍涎香什麼喝茶？方寒難道就不可以嗎？”
“他哥哥能做，他為什麼就不能做？都是平等的！”
方明世這話，無疑是讓方寒徹底忍不住了。
“夠了！你壓根從沒平等過！”
他紅著眼睛，指著方明世大聲開口。
方明世先是一愣，表情瞬間陰沉起來。
“小畜生，你在說什麼？！”
“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方明世這個氣啊，當即就要給方寒一耳光。
但還不待他出手，方寒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
啪！
方明世捂著自己的臉，瞬間倒退兩步，難以置信的望著方寒。
“你這個廢物敢打我？！”
他幾乎怒的失控。
方寒又何嘗不是？
他死死的盯著方明世，一字一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