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海已經是連身體都在顫抖了。
他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正在他呆滯的時候，蕭凡給他投來一道目光。
意思很明顯，不要承認！
只要不承認，影片又在自己手上，姜億臣就拿不到法子？
正在蕭凡這樣想的時候，姜億臣的話已經是再度響起了。
“柳婉茹啊，其實我感覺你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遇人不淑。”
“當初你要是嫁給我兒子姜浩，哪還有這麼多事。”
姜億臣遺憾的樣子，瞬間擊穿了柳婉茹的心理防線。
她慘笑一聲，坐在了地上。
“蕭凡啊蕭凡，我早就說過了，你鬥不過他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姜億臣說得不錯，我應該早點嫁給姜浩的，可惜我沒有，我錯了。”
“我不該選擇你，你就是一個畜生，你讓我和他上床，信誓旦旦告訴我我柳家還有救，可現在呢？！”
柳婉茹聲音悽慘，看著蕭凡的目光，簡直恨不得殺了他。
瞬間，蕭凡如遭五雷轟頂，目光瞪圓，神情恍惚起來。
四周所有人聽著這一切，感覺荒誕無比。
一個個看著蕭凡的目光，滿是厭惡。
“這種人，真的是該死啊。”
“噁心至極！我女兒絕不會嫁給這種人！”
“垃圾！”
一大群名媛紛紛開口。
誰家沒個女兒的，要真碰上這種人，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蕭凡看著周圍的一切，最後目光落在了姜億臣身上。
望著那一如既往的戲謔笑容，他瞬間明白了一切。
他，早就清楚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