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億臣淡淡開口，讓顧長歌表情一變。
不錯，他確實是這樣的說的。
可這又如何？
“確實又怎麼樣？以你的性格，真的會放他父母嗎？”
顧長歌冷笑，自認為掐準了姜億臣的把柄。
姜億臣很是坦然的點了點頭。
“確實，不會。”
“那你他媽還不放開我？不然等下柳戰天來了，就是你死的時候！”
顧長歌奮力想要起身，但是依舊動彈不得。
姜億臣目光俯視著他，像是在看一個白痴。
“不是，我說顧長歌，你怎麼成為位面肅清者？”
“之前還以為你套路有多深呢，難道你沒有想明白，你讓柳戰天聽話的原因，在於你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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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死了，或者說你沒有能力幫他，你怎麼救出他父母？”
“主次邏輯，搞清了嗎？”
姜億臣淡笑開口。
顧長歌一愣，很快明白了姜億臣的意思。
是啊！
自己能幫到柳戰天的一切前提，都是建立在。
自己還是位面肅清者，能殺掉姜億臣的前提上！
姜億臣根本死不了，甚至還掠奪了自己位面肅清者的身份。
這還怎麼搞？！
見顧長歌一臉晦暗表情，姜億臣淡淡一笑。
無所謂了。
本來自己還不想這麼早對柳戰天動手，但既然他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