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億臣看出了顧長歌的自傲，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起身，目光玩味的盯著顧長歌。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今天能殺我吧？”
“你在說什麼廢話？”
顧長歌不屑。
姜億臣卻沒說什麼，因為已經不能讓這個傢伙矯正他自傲的心態的。
這傢伙，就是在作死！
已經犯了三原則的其中兩條，自己似乎也沒必要幫他矯正吧？
姜億臣淡笑。
“你最大的依仗，就是你的身份對吧？”
“位面肅清者？”
“你即便是知道又能怎麼樣？”
顧長歌反問，完全沒有任何的恐懼。
其他權貴已經徹底茫然，無法理解二人在說什麼。
甚至說，如果姜億臣前世看的書稍微少一點，估計也不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位面肅清，顧名思義。
肅清位面！
再加上一個後置的不安定因素，目標人群是哪種，已經很明顯了！
就是自己這種穿越者！
不安定因素！
攪亂了原本的世界發展！
估計這個什麼顧長歌，就是因為發現了自己抹殺了原本的世界氣運之子蕭凡。
然後才降臨的！
在他降臨過程中，自己又把蕭天殺了。
他應該沒第一時間動手，而是選擇先觀察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