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聞餘又摸了兩下，手感很奇怪。
“你想摸到什麼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在耳邊乍起，傅諶開啟手機的手電筒放在下巴上。
聞餘嚇的渾身抖了一下，他是被傅諶的聲音突然嚇到了，忍不住叫了一聲。
看清是傅諶之後，聞餘連忙縮回手，往後退了一個臺階。
“……晚上好。”聞餘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傅諶。
直接叫傅諶？他們好像也沒有很熟，直呼其名感覺很奇怪。
和陳伯一樣叫他二少爺？感覺更奇怪了......
叫傅公子？拜託，又不是演八點檔的偶像劇。
思來想去聞餘決定直接就不做稱呼了。
“大晚上的你在幹嘛。”傅諶打量著聞餘，語氣不善。他微微眯起眼睛：“不會是要偷東西吧。”
聞餘連忙否認：“不是，我就是想口渴了想喝水。”
傅諶冷笑一聲：“你最好是。”
然後就直接上樓了。
聞餘的眼前又變成了一片黑暗。
翌日，陳伯叫聞餘吃早餐，聞餘很早就起床背單詞了，他覺不多，基本上一天就睡四五個小時。
陳伯試探性地叫了隔壁房間的傅諶一聲，聞餘聽到屋內傳來什麼東西砸到門上的聲音。
陳伯尷尬地對聞餘說：“少爺他有點起床氣。”
這叫有點？
聞餘心裡想，然後就隨陳伯到了餐廳吃早飯。
早飯也很好吃，傅家的飲食應該是有專業營養師搭配的，基本上每一頓的營養都很均衡，碳水、蛋白質、膳食纖維都搭配的很合理，聞餘以前只覺得有飯吃就很好了。
他吃完之後幫著傭人阿姨一起收拾了碗筷，阿姨們都說不用，他說他吃的有點撐了，當做消食了。
阿姨們拗不過他，也就隨他了。
聞餘過去在周家沒少做這些事情，周遠洋對他的態度很微妙，一邊由著沈雅芝變著法兒地折騰他，一邊又沒有真的完全不管他，還是依然讓他上學，偶爾想得起來的時候也會去看他。
聞餘在周家的待遇還不如下人，得了沈雅芝的默許，在周家的下人都可以隨意欺辱聞餘，這些年要不是程小玲經常照顧他，聞餘可能早就餓死或者覺得活著沒意思找個地方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