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都沒看她一眼,左右看了看,一言不發的朝著走廊的另一側走去。
“大師,你幫幫我表姐吧,是我們不對,我們道歉,對不起……你救救她吧,這樣下去她會死的。”鬼臉拉著司馬楠追上來急著說道。
見我不說話,司馬楠哭道:
“你要錢我給你,雙倍……十倍……再多我都給你,求你幫幫我吧。”
我本來想說你給一百倍我也不會幫你,可回過頭看了看她的臉,還是把這不負責的話嚥了回去。
“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根本幫不了你。你也看到了,我和你們一樣,也被困在這裡。我不知道你招惹了什麼,怎麼幫你?”
‘鬼臉’疑惑的看著我,小心的問:
“我姐變成這樣,真的……真的不是你弄的?”
我冷笑一聲,把手伸到後頸又摸了一把,把手上的血給他看,“你們把我騙來,是想出我的洋相,我是來救人的,呵呵……我特麼才是被殃及池魚的那個。”
“那你幫幫我姐吧,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說了,我幫不了……”
看著司馬楠可怖的樣子和痛苦的表情,我終於還是嘆了口氣,開啟揹包看了看,不禁苦笑。
我現在不接‘生意’,身上常備的符籙也有限。
這幾天前後給了四個非主流六張,又給了司馬楠一張,已經沒有能夠鎮邪的符籙了。
否則的話,也不會把那女鬼從樓上背下來。
而且今天中午替黃海林他們製作紙人替身的時候,硃砂也已經用完了,就算想要現畫符籙也做不到。
我拉上包,朝兩人搖了搖頭,“我沒有符了,硃砂也沒有了。”
我看了司馬楠一眼,說:
“你一定沒把我給你的符戴在身上,否則你也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符……符在二樓,在我包裡!”司馬楠聲音發顫道,看樣子那半邊臉實在是癢的不行了。
說實話,我看著都覺得癢,那些坑一個挨著一個,每一個裡面都滲著血珠子,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得活活嚇死。
我朝原先樓梯的位置看了一眼,苦笑道:
“樓梯都沒了,又出不去,怎麼上二樓。”
“搭電梯!”鬼臉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