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說:“不管它了,我們走。”
三人對視一眼,收了東西跑回大路上,一路開車回了市裡。
我因為白天的事心煩意亂,就和孫祿、劉瞎子在路邊吃烤串,狂喝啤酒。
直到喝得酩酊大醉,才晃晃悠悠的往自己的住所走。
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過我現在這種想哭哭不出來,想喊喊不出聲的感覺。
桑嵐家境殷實,出了事,不管真假,大把撒錢的保命。
我為了掙錢餬口,幾乎搭上了自己的命。
而她現在的母親卻是……
呵呵,我好像忘了‘公平’兩個字怎麼寫了。
酒意上翻,我扶著牆大吐特吐。
“你沒事吧?”一個聲音輕聲問道。
我又吐了一陣,抬眼一看,面前站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長髮披肩的女孩兒。
醉眼惺忪,我也看不仔細她的樣子,只覺得這女孩兒十分的清純靚麗。
“我沒事。”我搖搖頭,直起腰,踉踉蹌蹌的繼續往回走。
見我腳步不穩,女孩兒居然追上來,主動扶住了我。
“謝謝,不用扶,我一個人能走。”
“別客氣,我幫你吧。”女孩兒輕柔的說著。
我實在喝了太多酒,被女孩兒扶著回到住所,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扶著頭痛欲裂的腦袋過去開啟門,就見季雅雲和桑嵐雙雙站在門外。
我扶著頭走到寫字檯前,見桌上有一張紙,拿起一看,不禁一愣。
上面的字跡十分的娟秀,內容卻很莫名其妙:
我幫了你,你也要幫我。
什麼意思?
想起昨天扶我回來的那個女孩兒,我更加頭疼。
見季雅雲和桑嵐進來,我放下那張紙,嘆了口氣:“你們倆還是儘快找別人吧,我真幫不了你們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桑嵐說:“我們來不是為了要你幫我們,徐禍,原來你是我媽……是茹姨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