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森“哦”了一聲,像是才反應過來,“你…你先別走,進來說!”
我暗暗嘆了口氣,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馬麗隨後走了進來,拍了拍我肩膀,小聲問:“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特殊的地點,特殊的人面前,我感覺說什麼都是錯的。
馬麗捏了捏我的肩膀,“郭隊不是外人,你不用緊張。”
郭森在辦公桌後坐了,抽出根菸遞給我,自己也點了一根。
“剛才我都看見了,那是什麼情況?”郭森抽著煙問。
我咬了咬牙,抬起頭說:“那個男的是被鬼附身了。”
郭森眯著眼睛看向馬麗。
馬麗嘆了口氣:“老郭,你剛才也聽見了。那個男的是啞嗓,這種病理性的啞嗓是不可能發出之前那種小孩聲音的。還有你也看見了,他揹著小何那麼壯一個人,居然還又蹦又跳,換了你也做不到吧?”
“所以呢?”郭森問。
馬麗看了我一眼:“所以我們必須相信,真的有些事是科學沒法解釋的。”
“你真是陰倌?”郭森看向我。
我淡然的說:“考上大學後我沒錢交學費,沒有收入來源,只能幹這個。”
這一刻我已經完全想通了。
我是陰倌,卻也不偷不搶,不丟人。
至於能不能做法醫,只有聽天由命了。
郭森又問我對酒樓那件事的看法。
這一次,我沒有猶豫,把屍油的事說了出來。
當然,也只限於重複蘇妍哭著說的那番話。
郭森和馬麗都聽得連連皺眉。
“郭隊!”
先前開會時的那個女警忽然急匆匆跑了進來:“剛才的那個小子全都招了,根據他的口供,我們懷疑被盜的那戶人家至少牽扯到一起命案。”
郭森一下站了起來:“說說,什麼情況?”
女警拿起本子,快速的說:“犯罪嫌疑人叫於文力,根據他的交代,他昨晚進入光華路48號是想行竊。結果卻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一張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