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藍宥趕到城北楚軍早已從山上撤下,藍宥憤憤指著傷痕累累的手下到底忍著沒說重話:“虞軍不是肉長得?你們這麼多人怎就沒能多撐一會兒?”
張校尉捂著傷口盡是不甘:“將軍,秦固那瘟神前一瞬還在遠處架望樓轉頭就把幾個望樓都推了連起來當梯子搭到咱們甕城和內城的夾角上,不等佈防虞軍的箭就射過來了,咱們弟兄們累了一夜有的連傢伙都沒來及拿怎麼和他們打。”
藍宥聽得頭更疼:“行了!運下來多少糧食?”
“省著吃也只夠五六天的量。”
“那破竹竿子能禁得住多少人?山上虞軍撐死不過五百,攻山!”
鍾吾列卻叫住他:“攻不了了將軍,虞軍架弩了,準備突圍吧。”
藍宥一腳踹過去:“沒想到是你小子先說了這種惑亂軍心的混賬話,想當家啊?等我死了再說!”
鍾吾列重重叩首:“是!末將願於將軍同生共死!不怕死的隨我支援北牆!”
虞軍人數不多隻能堅守夾道北牆還在楚軍手裡,可佔了山頂秦固可以隨時指揮調整城外的進攻方向。
城外的管衡看不到楚軍的人影也照樣能打的他們抬不起頭:“這仗打的舒坦,你們把那梯子再修修看還能上去多少人。”
“不行了將軍,還是拆牆吧!”
管衡語氣裡盡是惋惜:“要是再能上個五百人就好了!”
“知足吧,本就是兵行險招虧得將軍在,這一仗真是少了不少傷亡。”
“是啊,訊號來了,繼續進攻!”
老兵清點好山洞裡的物資忙去上報:“將軍山上的各類糧草軍械都寫在這兒了。”
這個儲量連秦固也沒料到:“還真不少!看來藍宥是打算至少守上三個月,不過現在都是我們的。楚軍圍而不動咱們也不能讓他們好過,去拿些楚軍衣物兵刃回來。”
“是!”
“將軍,這四十多套還能用。”
“夠了,誰想跟我去把衣服換了。”
老兵留了一套較新的的給秦固,自己也搶了一套:“將軍是想……”
秦固不慌不忙換著:“洮漳只留了一千多人我們沒精力陪楚軍耗著,十個人隨我去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