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淡淡道:“酒樓是本宮未婚夫開的,本宮為何不能留在這裡?”
“你看他們幾個合本人說本宮了嗎?”
長孫無言以對,沉默一會兒,結結巴巴道:“那......”
“那什麼?”李麗質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冷了起來,“表哥莫非還想問問兕子為什麼能留在這裡?”
兕子聞言,茫然的抬起頭,吧唧下嘴,“因為系幾要七又又鴨~”
長孫衝:“......”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他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了。
繼續留下的話,只會徒增惡感。
長孫衝站起身,笑得十分難看,對眾人拱手道:“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擾諸位商量事情,先告辭了。”
話落,他徑直走出雅間,最後甚至沒忘幫他們把門帶上。
李麗質長舒一口氣,對眾人道:“不好意思,讓大家看笑話了。”
“如果大家覺得我做得不好,我給大家道個歉。”
程處默三兄弟和陳衍皆擺手表示不用。
反正他們不經常跟長孫衝玩,關係談不上多好,見面最多打個招呼而已。
畢竟大家父輩全是李世民的心腹,維持表面關係罷了。
高陽提醒道:“皇姐,你可別聽他說什麼在家讀書,跟國子監同窗交流心得。”
“他啊,平常比陳衍他們還玩得花,平康坊的常客就有他。”
李麗質疑惑道:“你怎麼知道的呢?”
高陽瞥了身旁的陳衍一眼,冷笑道:“我叫人調查陳衍的時候順便知道的唄。”
陳衍:“......”
尉遲寶琳起鬨道:“公主殿下說錯了,長孫衝沒撒謊,他平時真和國子監的同窗交流心得,詩會同樣有參加。”
程處默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沒錯,只不過他們不在國子監交流,在平康坊裡交流罷了。”
高陽笑問道:“那詩會呢?”
尉遲寶琳哈哈大笑起來,“公主殿下有所不知,平康坊的姑娘們最喜歡的便是詩,經常在平康坊舉辦詩會呢。”
“長孫衝每次都會準時參加,從不缺席!”
此話一出,程處默、秦懷道皆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為他們知道,尉遲寶琳說的全是真話。
作為平康坊的常客,他們都數不清在平康坊裡遇到過長孫衝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