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非石酒’你確定不嘗嘗？”林舒循循善誘。
“非石酒？朝市城的非石酒？”
“你知道？喝過？”
“沒有，我出宗門的時候，師妹給我推薦過。”
“你師妹不讓你喝酒，又給你推薦酒。”林舒收起手上的書。
謝念程愣住，片刻後說道，“師妹只是說非石酒很有名。”
林舒眼波流轉，眉眼溫柔愜意，“我聽說劍宗美景，春夏秋冬，四季不換。落雪峰冬日清寒，白雪皚皚。臨淵峰夏日清涼，蔚然如畫。”
“當然。”謝念程有些茫然，這跟當前的話題有什麼關系。
“你說你師妹不讓你喝酒，這麼說，你得先當她面喝酒，再見到酒她還不讓你喝。”林舒若有所思，“你酒品不好啊。”
“……”謝念程神色訕訕，她沒有喝醉酒後的記憶，“我並不嗜酒。”
林舒淺笑，“非石酒可是有來歷的。”
“師妹也說是書中記載，是什麼來歷？”
“……也沒什麼，《柏舟》是隱憂之作。”林舒勾唇一笑，語調很是曖昧。
賀萱知道，她這麼笑就是在準備看戲。
小狐貍又在說謊嗎？
“柏舟？”謝念程疑惑。
“你師妹手不離書，你怎麼沒跟她學幾篇。”林舒語氣有些嫌棄。
“是《詩經》裡面的一首詩。”賀萱溫聲解釋，接著對林舒說道，“書呆子可不能再多了。”
林舒哼唧一聲，不置可否，偏過頭去，翻開書籍。
第十八章
“你就是澄練。”林舒好奇打量她。
“是，前輩認識我？”澄練問道。
“有個笨蛋在我面前提起過你。”林舒笑道，“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你的。”
這話說得曖昧。
“看我？”澄練疑惑，會是誰引來的？
林舒走到她身旁，細細打量她，“長相不錯，不過跟你喜歡的人比起來還差一點。”
“……”澄練眉頭微皺，她不喜歡赤裸裸審視的目光，她知道很多？從哪來的訊息？也不是沒有線索。顧非、葉輕語，或者是念程師姐。
見她不說話，林舒接著說，“我很好奇，在你家師姐的旅途中，你就不擔心她遇上幾個喜歡的人，從此再也不回劍宗。或者帶著喜歡的人來劍宗見你，讓你看看，掌掌眼。”
是師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