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的僕從,撕碎你們的敵人!讓南海鎮接受我的復仇!”
他說話間將手朝前猛地一揮,大批的骷髏朝著新聯盟計程車兵和冒險者們衝去。
“喂,那個,赫爾庫拉大叔?”酒鬼伸出一隻手拉住瘋狂的亡靈巫師的衣服。“我這會兒是很矛盾的心理啊,你一出現把我最後的生存希望奪走了,但是你馬上騰出了一個空位給我。只是這墓碑上面寫的‘赫爾庫拉’不是我名字。你能不能幫我改下?對了,我叫……”
“殺了你!”赫爾庫拉露出猙獰的笑容,他枯瘦的手變成一把尖刀朝酒鬼的咽喉刺過去。
不過他立即就沒笑了,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脊背——枯瘦的頭顱正從剛剛復活的身體上滑落。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腦袋已經被砍掉了。
那個彷彿用手指就可以輕易捏死的酒鬼手上多出了一把劍——那是一把大得不應由區區凡人之軀揮舞的巨劍。劍身是完完全全的紅色,彷彿是由鮮血凝結而成。
這是他最後看到的東西。要向南海鎮復仇的亡靈巫師只留下了幾聲狂笑和一大群還沒有撲到敵人身上的僕從就身首異處。兇殘的骷髏軍團失去了支配者,很快就成了一堆散架的骨頭。殺紅了眼的眾人甚至沒有注意到曾經有這樣一群可以致自己於死地的軍團出現過。
“看來還是墓碑上寫的名字和裡面埋的屍體一一對應才好啊。”酒鬼淡淡一笑,“不過還是很感謝,多虧你嚇了我一跳,酒全醒了。接下來……”
他朝那群依然在惡鬥的傢伙看了一眼,“找個地方睡覺去吧。”
酒鬼把手攤開,紅色的巨劍開始變小,顏色也漸漸暗淡,最後完全從他手中消失。
他轉身朝旅店走去。但剛離開墓地,就有一個人影從旁邊猛地竄了出來,擋在他面前。在他驚異的目光中,一位揹著大揹包,小麥色面板的少女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維恩,你的肇事逃逸速度是不是也太慢了?”
“這世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用保護文物砸人!”塞爾娜一本正經地拿著一根筷子說教,“同時觸犯了《新聯盟刑法》和《暴風王國文物保護法》,既構成故意傷害又構成蓄意毀壞文物。做出這種行為的人簡直就是無可救藥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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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恩就坐在她對面,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
“有那麼嚴重嗎?我不過是在用一個陶器作正當防衛罷了。換成是你,看見一個喝了至少兩壺蜂蜜酒,聽到你名字就掄起斧子要砍的醉鬼,你是什麼反應?難道還告訴他‘要對我溫柔一點哦’?我是沒那能耐啦。現在社會亂,出門在外,自己的安全勝過一切。”
“你這是狡辯!”
“你憑什麼說我是狡辯?”
兩個人怒目相對,簡直就像是打算用一場血戰來爭奪配偶的獅子一樣。旅店裡其他客人都用複雜的眼光看著這對冤家——或者說是一對活寶更確切一些。
塞爾娜在南海鎮追上了“肇事逃逸”的維恩。按照尋物公司的工作委託,她要立即把這個偷盜文物並將其作為傷人兇器的惡徒帶回鐵爐堡的尋物公司總部,讓他接受最慘無人道的制裁。然後,她便可以領到不少的報酬,回到暴風城裡盡情享用自己最愛的拉麵,或者回到家裡舒舒服服睡上一覺。
——是的,本來應該如此。但當她準備逮捕維恩時,卻遭到了沒有料想到的反抗。
她只記得維恩不知什麼時候就突然繞到她身後,舉手對她後腦勺打了一下。她再度清醒過來時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噩夢一般的,維恩居然得意洋洋的坐在臥榻邊——等等,自己怎麼會睡在這裡?還有,外套是誰脫掉的?更可怕的是,這傢伙毫不掩飾的吐出了一段話:
“你外套是我脫的。睡在墓地裡和穿外套睡覺都不太好。對了,你有點重,不過不顯胖,身體很結實嘛。臉蛋也不錯,長得很標緻,弄得我好幾次都想把你就地正法了……但是話說回來,雖然我不認識你,但你也別想襲擊我。你沒我手快的。而且,下次打暈你之後可能我就會做點令你害羞的事情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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