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與怒火是惡魔的藝術,上蒼將愛與永恆撒在了人間。
敬乾與格格自來了蘭鳳郡後朝夕不分,這勢必引起了府裡的關注。
斬狼寺令撕毀後,久久沒有了金敕勒大牢的訊息,眼看各個縣郡都投來報會,唯獨沒有蘭鳳郡。
大城斬狼寺的石碑下,集結的三千殺狼營裡沒有一個是豆芽菜,全都是武裝到了牙齒,精銳中的精銳。
赫連歌將石碑上的環日刀重新握在了手裡,儼然一副久經沙場的戰將風範,一身盔甲密不透風。
他將刀做衝鋒狀,陣前訓道:“二十餘城,久久拿不下一個江湖反賊,過了正月就是登基最佳時機,金王大能,定能號令西北天下,屆時膽敢出了茬子,唯你們是問!”
環日刀下亡魂多,多得數不清,赫連歌的手段強硬,功夫高深莫測,直到現在他還未曾顯露半分。
清宮裡的貝勒曾說過,沙場他是將,街頭他就是一個惡魔。
今日應鐵戰拜為提督,但並沒有因此而驕橫,反而顯得極為沉著,正是因為這樣,赫連歌的盛名遠播到軍閥營裡,甚至有些軍閥兵都因他的掌執能力而深深吸引。
近來的江湖各大門派幫會,就因為聽到了斬狼寺是由赫連歌坐鎮,因此老實了不少。
離開喬家山已過了七日,敬乾的雙腳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赤勒亭閣外圍就是整座玉湘府。看著內城一片祥和,這反而讓敬乾更加擔心玉兒的處境。
二人並沒有因為懸殊的背景而陌生,玉兒見了敬乾,身上王公貴族的氣勢全無,兩手拍在背上道:“大花兒,以後這裡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城,任何人都別想擅闖!”
“要是鐵戰呢?”
玉兒忽然頓了一下,又立刻說道:“他不會這樣的,阿瑪他不會!”
“那要是萬一呢?玉兒。”
“你不要亂猜測,他還不至於將我怎麼樣,你看,金敕勒大牢,他有對我生氣嗎?”
敬乾深愛他,也怕無意中的話傷害了玉兒,便不再說話,玉兒也漸漸消停下來,臉上顯露一絲悲哀,手裡把玩著手帕娃娃道:“你說的對,大花兒,我在城裡,有時候更喜歡看看外面,因為城裡的百姓都比我自由。”
“我的格格啊,想什麼呢,好多人想進來都進不來!”
由此,敬乾說著忽然想起了喬家山,接著問道:“玉兒,喬家山你該不會陌生吧?還有喬震!”
忽然,玉兒臉色大變,已經藏得如此之深,敬乾依然能夠聽到這些,她馬上收了剛才的嬌蠻,認真說道:“是!我認識,要不是喬家山莊是仁義的買賣有助於我為阿瑪博取人心,我也斷然不會有來往,幾天前那裡發生的事,成了謎團。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