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盡心思,最後得來的卻是連自己也看不懂的一些文字,支使心中有些失落,神情一籌莫展。
鐵戰早就知道如此結果,他抿嘴一笑,將吉服扣上,撿起桌案上的吉冠拍了兩下,若有所思地問道:“支使可有破解之法?”
“破解…從哪裡解…”,他嘴裡嘀咕著,心裡卻已有騷動,“這樣好了!我暫且將文字記錄下來,若是他日破了這奧秘,定與鐵兄共享!”
哼,哪裡來的自信,鐵戰得意地將吉冠端正後,提起錦盒中的那把劍便在地上寫下返本歸元訣的下文,寫罷,他將劍扔向半空,二指輕微一彈,那把劍便像是接了指令般戳中了堂中的那副畫,劍不偏不倚定在了畫中的虎頭上。
只一眼功夫,支使早已將那些文字爛熟於心,可是對於那些晦澀的文字,他一路上想破了腦袋也沒能參出奧秘,只曉得其中有三句似是罵人的話,而有十句似是在勸導,剩下的通篇都是在胡言亂語。那麼當初格達大師是怎樣從文中領悟的奧秘,再也無從查之。
支使走後,鐵戰垂頭喪氣地從堂中走出了,無助地坐在門檻上,將金文勇喚來道:“我與羅桑比,如何?”
“阿瑪自是勝者!”
鐵戰知道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之所以發問是因為他也漸漸看清這個江湖隨時會引來一場自己不可控制的動盪,而自卑的心理讓他逐漸迷失了從前的信心。
他不自覺地笑了,又問道:“勝在何處?”
“勝在時,勝在勢!”
鐵戰擺擺手,撿起地上的石頭畫下一個大大的圈來,中間寫上一個“金”字說道:“時勢皆不在我勝,我只是借我的左手切掉了我的右手!”
說著他長嘆一聲,看著遠去的夕陽,突然又笑了。
金文勇不懂鐵戰為何發笑,只是看到父親久違的笑容,他也笑了。
斜陽遠去,神機營數十八人全都整齊劃一排在堂外看著這對傻笑的父子。
自從軍政提督赫連歌來了以後,鐵戰對於新金的佈防加固地更加穩健了,號稱血治的前攝政王第九子赫連歌更是手段穩健,對於宮中軍司制度瞭解的頭頭是道。
如今鐵戰得他,如虎添翼。
除了這些,最讓鐵戰擔心的就是他無上的權威,可從他眼裡根本看不出一絲破綻,他處心積慮靠近鐵戰,可鐵戰始終不明白到底是因為忠心還是另有所圖。
“阿瑪!如果是我,我會除掉羅桑部落的一個殘餘勢力!”,金文勇突然一句打破沉默。
鐵戰心中一怔:“羅桑還有殘剩黨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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