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卻說右使使用暗器,勝得不夠光明磊落。
有人又說左使不過一時疏於防範,兩位光明使者大可再行比試一番。
其中種種不絕於耳。
就在當場眾人爭論不休之時南法王卻已站了起來。
微微笑道:“諸位不要再爭了,既然左使一驚受傷不若先行休息一下,略作包紮,只待片刻之後包紮好了再行比武不遲!”
光明左使冷哼一聲,“老衲這點小傷實在算不得什麼,無需包紮也可以迎戰!”
光明右使更勝一聲冷笑:“勝負已分還有什麼好打的?”
南法王卻微微一笑,“二位沒有明白晚輩的意思,在下說的是左使您大可先行包紮。”
“晚輩與右使比試一場,若是晚輩僥倖得勝,左使再來指點晚輩!”
這錦衣玉帶的南法王此言一出光明二使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光明左使大和尚哈哈大笑,“原來南法王也有意思一較高下既然如此那便全依法王所言。”
“老衲這便回去,休息包紮,一會兒再來與你二人計較。”
言畢之時返回座位之上,身後早有小沙彌快步上前為其包紮。
而光明右使卻看眼前那翩翩公子微微一笑:
“原來法王也有意相爭教主之位。”
“既然如此那麼貧道可就不客氣了!”
遮著面容的南法王手中擒著摺扇抱拳當胸。
“還望右使手下留情,你我二人點到為止。”
右使一聲冷哼,“那是自然!”
言畢之時身形一晃,手中長劍便已徑直向南法王面門刺來。
卻見那位錦衣公子身形一晃,右使長劍便已刺空。
右使又將手中長劍橫向斬來,南法王又是向後一退,右使一劍再次斬空。
那道士跟身進步之時手中長劍向上一撩。
“唰”的一聲便再次向南法王前胸挑來。
南法王閃身之時,光明右使手中長劍便已再次扎空。
二人身形晃動之時,道士右使手腕微微一抖。
三尺青鋒便已再次向南法王咽喉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