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坦之看著眼前這番僧雖然是慈眉善目大耳垂肩,說起話來彬彬有禮,然而卻笑得令人心裡發毛,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遊坦之心中自是存有戒心,只是此人笨嘴拙舌,說起話來支支吾吾,顯然心裡發虛。
加之由於昨天被楊昊吸走近五成功力,後來與丁春秋對掌之時又受了些許內傷。
此時正在運轉“神足經”驅毒療傷,並幫助自己回覆內力。
但是時辰未到因而不能停止運功,便只能保持那怪異的姿勢與鳩摩智答話。
鳩摩智何等聰明,怎會看不出其中端倪。
於是便與遊坦之說起話來。
不過寥寥數語便已得知這鐵頭人是在運功療傷,而傷他之人正是丁春秋。
鳩摩智得知之後心中戒備立時減輕,一來丁春秋不再左右,二來這個鐵頭人此時正在運功療傷,自然再無什麼顧慮。
於是笑盈盈上前兩步,將遊坦之面前的經書撿了起來。
那《神足經》乃是遊坦之賴以修行的質保自是不肯就此被鳩摩智奪走。
立時大叫一聲,由地上一躍而起。
然而此時遊坦之正在運功修行神足經,這一躍之時體內真氣立時大亂。
胸腔之內氣血翻湧,竟然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隨即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鳩摩智見此情形哈哈大笑:“這位少俠你急得什麼?”
言畢之時將經書握在手中觀瞧,這《神足經》雖然乃是梵文所寫,然而這又如何能夠難得倒吐蕃國師大輪明王?
鳩摩智一目十行便已見得這本經書乃是上乘的武學典籍,內功心法心中不禁狂喜:
自己若得此書那麼修為勢必將大有所成。
而遊坦之倒在地上則哇哇暴叫:“臭和尚你快將那經書還給我。”
鳩摩智卻臉色立時大變:“這位少俠你這經書從而而來?”
遊坦之自然不會說自己是撿來的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本經書是我家祖傳的。”
鳩摩智冷哼一聲,伸手指點,“一派胡言,這本經書怎麼可能是你家祖傳下來的?”
“這本經書上分明寫的乃是梵文,怎麼難道少俠你們家有人認識梵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