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握著他們把柄的人是南梁的皇帝和太子,好像除此之外,也沒別的更加行之有效的方法了。
蕭樾長腿伸直靠在車廂壁上,聽她唉聲嘆氣的,就衝她努努嘴。
武曇於是爬過去,蹭到他懷裡靠著,才又仰頭去看他。
蕭樾對她這般順從乖巧的行為明顯是感覺很受用,趁機一低頭往她唇上啃了一口,方才心滿意足的笑道:“看來本王是還得親自再往南梁去一趟才能徹底把這條尾巴斷乾淨了。”
武曇原是靠在他懷裡玩著頭犯懶,聞言,就又一骨碌爬起來,詫異的轉頭看他:“你要做使臣出使南梁?可是……陛下會答應麼?而且,如今明顯是我朝站著優勢,就算要議和,也該是南梁派人過來親自與我們商談,輪不著我朝還特意派人過去的。”
就目前這個局勢,即便南梁的老皇帝不甘心,一直在強撐著不肯低頭,但今天他離間大胤君臣的計謀又被破了,後路還被蕭樾明言給堵死了,按理來說,他撐不了多久就必然是要妥協的。
可就算是要議和,這其中各種細節也都充滿了變數,不好操縱的。
武曇一臉憂慮至深的表情,定定的看著他。
蕭樾抬手使勁揉了揉她腦後絲,卻是故作神秘的緩緩一笑:“本王想去,自然就去得。”
但顯然是不想提前在這個話題上多言,就又轉了話鋒問道:“你兄長此去郴州,有沒有說幾時回來?還是就準備在郴州躲清閒了?”
定遠侯府落於京城之內已經四年,按理說武青林就算要服喪守孝,其實也不必非要在郴州老家的。
但如今蕭昀他們家不順眼,若是權宜之計的話,一家子回郴州去住一陣也不錯的。
武曇道:“他們應該重新安葬好我父母就會回來了,回老家去也不是不好,可我二哥只有兩個月的假,之後就還要返回南境去,我二嫂三月底就差不多要生了,現在到她產後半年的半年之內都不宜帶著孩子遠行的,所以暫時就還是隻能留在京城的。”
本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著話,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就什麼爪子去掐蕭樾的臉,咧嘴道:“王爺已經看我看煩了,不樂意我一直在您眼皮子底下了?”
這小丫頭片子,如今是越來越膽大妄為,時不時的還主動伸手來調戲他?
蕭樾垂眸看她笑的一臉諂媚卻又目光狡黠的樣子,圈在她腰際的手臂惡意的用力壓緊,直勒得武曇呼痛險些喘不過氣來,他才咬牙切齒的在她耳畔說道:“本王恨不能時時刻刻都把你放眼皮子底下!”
兩人玩鬧了一路,也堪堪趕上在天黑之前進了城。
因為名義上武曇畢竟是在替父親守孝期間,也不好太過明目張膽的胡來,回了晟王府,蕭樾就讓雷鳴換了她武家的馬車摸黑把她送回去了。
武青林兄弟受封之後,武家門庭若市,每天都有不下數十封帖子送過來,聲稱要來拜訪老夫人。
老夫人皆以身體不適為名給推了。
因為她前面就一直在稱病,這時候閉門不見客,也沒人覺得是武家在託大。
而武青林辭去軍職的三日後,小皇帝就再度降旨命鄭修為南境主帥,立即前往南境主持大局。
與這道聖旨一起送到鄭家的,還有一道賜婚聖旨,小皇帝金口玉言,將鄭家次子鄭秉文招為臨安公主駙馬,定下了婚事,只等年底國喪過了便擇日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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