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殘忍了,別的作者一賣慘,就收到各種安慰,我一賣慘,竟然全都是跟我要番號的!!是不是我賣慘的姿勢不太對啊?我告訴你們,我就是餓死!死外面!抱著貓死在床上!你們也休想看到什麼番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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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零號的疑問,凌默沉默了一下,扭頭望天,淡定道:“你看錯了。”
“不不不,即使我不是武者,沒有那麼好的視力,也完全不會看錯。”零號呼哧呼哧的搖了搖頭:“像爸爸你身上這款運動短褲,已經是幾十年前的老款,現在都沒什麼人穿了,那位妮婭前輩手裡出現了一條,怎麼看都只可能是爸爸你的吧?”
“只是款式相同罷了,她和我是同一時代的人,有這種短褲並不奇怪。”
“不僅是款式,連材質都完全相同,還是有點奇怪的吧?”
“隔那麼遠看了一眼,你就確定材質完全相同?”
“嗯,當聖女時沒什麼消遣,除了看書就是做衣服,別看我這樣,我可是被教廷裡的首席裁縫稱之為慧眼如炬的聖女大人。”
“這好像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情吧……”凌默略帶蛋疼的回了一句:“算了,這無所謂,就算那個短褲是我的,那又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那位妮婭前輩,她、她…她剛才可是在吸、吸爸爸的那、那個誒!”終究沒有把如此羞恥的詞說出口,零號含糊的帶了過去,不可思議的問道:“那可是一位高貴的精靈族!居然做出了這種一般的變態都做不出的行為,而且一看那嫻熟的動作,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至少幾百次、幾千次,甚至無數次了吧?從剛才的場面看,都已經把這當做是某種程度上的心靈寄託了吧?難道爸爸你準備告訴我,當年你和妮婭前輩之間,只有純潔的隊友之情嗎?”
“是不是純潔的隊友之情我不知道,”凌默頓了頓,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說道:“但是剛才那一幕,讓我解開了心中長久以來的一個未解之謎。”
“以爸爸的實力,都無法解開的謎題嗎?那豈不是非常的重要?”零號咕咚嚥了一口口水,緊張的問道:“究竟是什麼未解之謎?”
“重要?也許吧。”凌默一臉嚴肅,像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我終於弄明白,當年冒險的時候,我晾在營地外面的衣褲,總是被魔獸什麼的叼走了。”
“……”
爸爸我真想撬開你的腦殼看一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難道修煉有成的武者,都和你一樣神經粗大嗎?你這已經不是鋼鐵直男的級別了吧?你當年到底有多好騙啊?你的隊友隨便忽悠你一兩句,你就相信自己的衣服一直是被魔獸叼走的?你的衣服又不能吃,魔獸叼它幹什麼?難道是喜愛上你身上的氣味了嗎?
零號在腦子裡面火力全開的吐槽了一大串,但臉上努力控制住表情,用很平常的語氣問道:“嗯……一直被叼走的話,爸爸你都沒起什麼疑心嗎?”
“有過啊。”凌默皺眉回憶著:“我記得有那麼兩次,我帶著妮婭專門蹲守在掛衣服的地方,一夜沒睡,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衣服到底是怎麼沒的,結果到後半夜的時候,還真出現了那麼幾隻小獸,撲過來撕咬我的衣服,不過沒能成功從衣架上弄下來,隨後小獸就沒入了黑暗之中了。”
“所以看到那一幕之後,爸爸你就真的以為,自己的武者體質很招魔獸們的喜愛,所以就不再心疑自己的隊友了嗎?”零號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咪咪生疼:“你就沒考慮過,精靈族的自然親和力那麼高,那些小獸有可能是妮婭偷偷召喚過來,用來迷惑你的耳目、誤導你的判斷的嗎?”
“當時的我,怎麼會帶著這種惡意去忖度隊友呢?”聽了零號的疑問,凌默溫和的笑了一下:“我這麼說你可能不太相信,別看我現在是一名這麼強大的武者,但我人生的頭二十年,是在一個無憂無慮、沒有任何危險的和平環境下長大的,生活平靜、平淡,每天最需要考慮的事情就是看那部電影、吃什麼美食,差點把自己養成了一個廢物。建立了‘被選召的孩子’後,我總是對每一位隊友抱最大的善意,結果……不太好。”
“我現在真的有點好奇,爸爸你們當年的冒險隊,一路是怎麼走過來的了。”被凌默的耀眼的笑容刺了一下,零號沉默了一下,笑道:“一個傻傻的隊長,帶著好幾個各懷鬼胎的隊員,隊長還很遲鈍,察覺不到隊員對自己的心意。男隊員不知怎樣,女隊員之間勾心鬥角,下手快得到隊長的緊守自己一畝三分地,防賊一樣防著自己的隊友;下手慢一無所獲的只好無能狂怒消沉灰敗,靠偷原味的衣服排遣心中的思念之情……”
見凌默一直沒有說話,零號狡黠一笑,調侃道:
“爸爸,沒有剛才那一幕的話,彈幕裡說你是被一群因愛生恨的女人情殺我根本不信。但現在,我感覺自己已經信了六七成了,嘿嘿……”
“說出這樣過分的話,可不是一個乖女兒該做的事情。”被零號說的有點掛不住臉面,凌默用危險的眼神打量著零號,似笑非笑的說道。
零號一下怔住了。
第一次從凌默嘴裡面聽到‘乖女兒’這三個字,零號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中湧入了一股熱流,讓她渾身上下都溫暖了起來。自己單方面的叫了六百七十七次爸爸,現在終於得到爸爸的回應了嗎?
唔。
好犯規。
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說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