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
喬雪爾垂了垂眼眸，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
而且臉上還有面粉。
想著有些委屈，想掙脫出來。
他在她腰身的手卻更加地緊。
顧念晚還躲在顧念白的身後，笑著說：“哥，嫂子這是在玩麵粉，多大個人了，好像個小孩。”
嫂子？喬雪爾身子一震，之前她都不怎麼叫的，怎麼顧念白回來就這麼叫了啊。
顧念白卻歡喜，這丫頭總算是長大了。
“她臉上是你摸的？”顧念白衣服興致問罪的樣子。
“不是啊，是奶奶摸的，你不覺得嫂子這樣特別好看。”顧念晚哪裡敢承認了，趕緊逃。
顧念白眼角眯了眯。她低著頭，他好像看不到。
顧念晚跑向廚房，不準備在這裡當了電燈泡，她還要告訴奶奶，哥哥回來了，暫時不能去客廳打擾他們兩個人。
顧念晚一跑，客廳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安靜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我看看。”他說。
喬雪爾不想抬起頭來，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醜樣子：“醜。”
顧念白怎麼會覺得醜呢，手指去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不醜。”他告訴她不醜。
喬雪爾微微地紅了眼眶：“誰說的。”
“我說的，你沒聽到。”
這一次回來，兩人都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變了。
喬雪爾也是，“你先放開我。我還在包餃子呢。”揚揚手裡的麵粉。
突然想到了什麼，喬雪爾手指往顧念白的鼻子上一摸。
瞬間顧念白乾淨的臉頰多了一抹白色的痕跡。
顧念白一皺。
她倒不怕：“你說不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