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穆穆慌了,因為她知道他說到做到。
要是,眼下不把事情說清楚了,他真的會按照他自己說的來對待她的。
那樣的話,她就像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哪裡也別想飛出去了。
“別啊。”夏穆穆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腕。
易謙夜沒有轉過身來。
夏穆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腕,不肯放手。
要是放手了,就全完了。
“我不哭了。”她朝著他說道,然後晃晃他的手。
易謙夜嘆氣,凝眉側過身:“然後呢?”
“我想去看看雪爾嘛。”夏穆穆決定好好和他說。
“她沒事。”易謙夜道。
“你怎麼知道的?”夏穆穆問道。
都請病假回去了,他怎麼會知道。
“我去了醫務室為了醫生。她只是生理期。”
“啊?”聽他說起女性的生理期,夏穆穆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頰:“這個,這個你也知道啊。”
“笨蛋,我也是學過生理課的人。”
初中就已經有生理課了,他也是上過學的人。
“哦。”夏穆穆羞紅了臉頰都不敢看他了,畢竟有些害羞。
“去上課吧。”易謙夜見她羞澀地模樣,聲音也柔和了下來。
夏穆穆立刻放開他的手,捂住臉頰,像逃難一樣地逃向了教室。
易謙夜看著她離去,然後才走進A班的教室。
於是同時另一邊。
事情好像並沒有結束。
姚恩智從醫務室離開後,沒有去教室上課,而是直接走出了暮夜,坐上了車。
在這之前,姚恩智撥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