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家,為了讓李家看的起自己女兒,出了一臺大梁腳踏車當陪嫁。
言裡言外,都有讓李家好好對待賈豔之意。
馬大娘當晚就在門檻上抹眼淚,說是沒能給李大牛拿出面面,覺得有愧於李大牛,更有愧於賈豔家裡。
這可把賈豔弄的哭笑不得,跟著李大牛把人哄了半天,才肯進屋裡休息。
賈豔結婚當日是請了容枝江宿來吃酒,雖然她依舊是一看到江宿就忍不住發抖。
李大牛看著容枝,禮貌性的點點頭,打了聲招呼,隨後又去另外一桌敬酒了。
“容知青,你跟江宿什麼時候扯證擺酒呀?”賈豔把容枝拉到婚房,小聲問道。
皺著眉頭,又說:“你倆都談那麼久了。”
容枝扭頭,看向還在外邊桌上,安安靜靜夾菜吃的江宿,莞爾一笑。
“快了。”
“那成,容知青,如果以後江宿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讓我們家大牛打他!”賈豔很講義氣的拍拍胸脯。
容枝看向她,眼神幽幽的,聲音很輕,如同是漂浮的蒲公英。
“他不會欺負我。”
賈豔愕然,又是瞭然的道:“也是,你們都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你們紅過眼。”
“賈知青。”容枝抿唇,瓷白的小臉很是認真。
“啊?”她茫然。
容枝低頭,黑長的睫毛顫了顫,嘴唇輕啟:“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賈豔羞紅了臉:“謝謝你,容知青。”
容枝燦然一笑:“我先出去了。”
賈豔點頭,看到李大牛入門,嬌羞的垂下了頭。
李大牛黑著的臉,扯出一個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賈豔:……
你還是別笑的好。
這一趟酒席吃完,就到了晚上的八點鐘。
江宿明明沒喝多少酒,卻故作一副醉醺醺的模樣,眼神迷離,渾身的酒氣。
容枝不動聲色的離得他遠了兩步。
江宿一把將人給拉進懷裡:“嫌棄我?”
嘖,小知青身體真軟,跟海綿似的。
“我沒有。”容枝心虛,聲音弱弱的,沒有多少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