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枝兒想回去了。”容枝繼續含著淚,嬌滴滴的靠在了君祀的懷中。
她一向不喜歡說廢話,所以並未搭理薛小草。
美人弱柳,明眸含淚,鼻頭暈染了一絲紅,聲音更是嬌嬌的,帶著濃厚的依賴感。
君祀心疼,彎腰將人抱起,美人嬌俏的驚呼了一聲,他垂頭,安慰似地道:“馬上就回去。”
邁出了步履,上了馬車,臨走時朝著順德看了一眼。
順德緘默,停住了腳步,待柳嬤嬤跟小桃走了之後,才招了下手。
幾人出現,將薛小草制服。
薛小草臉一白:“你們想幹什麼!朗朗乾坤,天子腳下,你們不怕……”
“給個教訓便好。”
最近皇后娘娘管的緊,皇上也不亂砍人了,但是教訓教訓,還是無關痛癢的。
順德朝著天翻了個白眼,尖銳的聲:“什麼東西,竟然大呼小叫。”
一邊說,一邊就出去了。
幾個侍衛相視一眼,這大門口的,不少人注意過來。
薛小草更是被嚇得驚慌大叫,一面什麼話都蹦出來。
“我,是不是男人,竟然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不要臉,生了孩子沒的臭東西……”
屬實聒噪。
其中一個侍衛,機靈的把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塞在薛小草的嘴上,頓時清靜了不少。
薛小草被臭味燻的翻白眼,想要暈死過去。
如此大的動靜,把花婆招來了。
“大爺們,這玫瑰姑娘是犯了何事?”
眼尖的瞧見了那腰間的令牌,心裡一咯噔。
噤了聲。
侍衛們沒吭聲,把人拖到角落裡拳打腳踢一整,就一溜煙的跑了。
薛小草被打的動彈不得,上了胭脂的臉腫成一團,因為流淚,用碳化的眼線暈了妝,眼睛黑黑的,瞧著怪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