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嚴賄關上門,很輕微的腳步聲愈遠,最後聽不見。
容枝慢吞吞的把頭飾拆下來,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褪下,隨後進入浴缸,溫水漫過她的身體,到肩膀處往下一點。
胡亂弄了下,水面起了很多白色泡沫。
香噴噴的。
水霧朦朧,那個大電視機裡播放的劇情還蠻生動。
經過漫改的羊也是可愛的。
容枝下定決心,羊羊那麼可愛,她以後不吃羊了。
等到水溫差不多涼了,容枝站起,用旁邊的毛巾把身體擦乾淨,纖細白潤的玉臂輕輕捏起衣服一角。
然後。
套上。
胸口空落落的,還有,那處。
容枝視線定格在那個有兩個鼓包的小衣服上,又看到下面一個三角形的東西上。
她研究了一下,把三角形的穿上了。
但看著兩個鼓包的東西,她頭疼的抓抓頭。
這是用來幹什麼的?
皺著眉頭想了好久,也沒研究出來。
容枝拿著,開啟門,往外面探了探頭,看到矗立在房間門口的嚴賄。
貓兒似的小聲喊:“夫君~”
嚴賄耳朵一灼,抿著薄唇,扭頭,看她鬼鬼祟祟的,挑眉:“怎麼了?”
“你過來。”她朝嚴賄招手。
嚴賄被她這副模樣逗笑,走到她身前,還穿著今日的白襯衫,袖子捲起幾番,露出戴著手錶的手腕。
手腕極細,面板也是極致的白。
幾乎能與容枝的面板媲美。
男性的骨骼線條總是莫名的透露幾分性感,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像是藝術家精心打造出來。
容枝看向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