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曾經沒有在希斯路姆學習過,夏爾也能看出那肯定是有魔法咒語在其中。
沒錯,魔法咒語。
在魔苟斯面前使用咒語似乎不大可能,但如果這咒語只是作用於自身而不是外放,那麼還是有機會做到的。
起碼他那位便宜外公就做到了!
芬國昐所用的諸多咒語,夏爾基本上都有掌握。
諾多的憤怒、諾多的意志、諾多的衝鋒,還有最後揮舞出的那道破壞力驚人的諾多審判。
這些咒語全都是作用於自身,可以全方面增幅身體素質,並且讓自身意志能夠堅固的抵抗黑暗氣息入侵。
只是這類咒語使用多了就會對身體造成損傷,所以夏爾平時根本不用,只當它們是一些“提取”秘文的過度知識。
此時夏爾倒也沒覺得這些咒語有多強悍,反而驚詫於敵人的“弱小”。
“芬國昐能傷到他,那麼我呢,如果我趁著大敵不備……”
蹲在森林空地當中一處小湖邊,夏爾目光不自覺望向那北方所在,彷彿能夠看到某個早已糾纏良久的身影。
“刺死他,豈不是一勞永逸?”
這個念頭以前並不是沒想過,但夏爾對於那神秘未知的魔苟斯擁有的能力一直感覺摸不透,所以謹慎起見,他從沒想過要以身犯險。
畢竟在他的固有觀念當中,古時能夠移山填海,以自身之力對抗所有維拉的存在,就算再怎麼虛弱,估計也弱不到哪去。
然而現在看來……
眯了眯眼,夏爾從湖邊站起身來。
芬國昐的劍名為凜吉爾,彼時他在希斯路姆時曾經拿在手中親自觀摩過,其中附著有強大魔力,論鋒利不比他混合珠寶武器來的要差。
但也只是不差!
……
至高王芬國昐的死帶給諾多族一片悲觀氛圍,但某位外戚卻因此看到了一個新的契機。
只是察覺於此的他並沒有立即開始行動,而是在老老實實的在領地當中停留了一年時間,佈置防禦措施,制定對敵方針與戰略,鑽研一些戰爭器具,以及危急時刻整個王國的應急措施等等。
整個中土世界在這一年當中並不平靜,合圍線被破,無數嗜血殘忍的半獸人軍隊湧現而入,單單是七河這片偏僻所在就隔三差五有敵人出現,就更別說其他地方了。
這期間,一些巨龍時常活躍於中土各地,但殘酷的龍焰帶來的卻也不單單只是死傷與悲劇,還有對這些強悍怪物的瞭解。
於是儘管戰線不斷收縮著,但精靈們卻並沒有完全潰敗,他們修築隱蔽建築、鑽研防火器具、打造反擊弓弩等等,諸多應對措施倒也勉強在那數量不算多的巨龍襲擊下站住了腳。
希斯路姆區域傳來圖爾鞏繼任至高王的訊息,因為戰亂緣故,夏爾沒有去親自參與對方的加冕,只是寫信一封,交給前來通知的一頭大鷹。
剛多林內伊綴爾繼位的訊息同樣也有通知他,同時還有阿瑞蒂爾寫給他的一封家書,其中充斥著思念與傷感。
只是對此他同樣只是回了兩封信,然後就一直在為決定好的某個目標默默做著準備。
戰亂的年代,親情顯得彌足珍貴,然而也正因此,有些事情就必須要儘早去做。
於是當次年開春,冬雪融化之際,他感覺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之後,再次北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