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跟著的一眾精靈騎兵此時的表情就恨不得將那些行刑者殺個乾淨。
然而高度讓箭矢無法抵達,也無法讓他們靠近分毫。
“芬鞏舅舅當年是如何救下的那位?”夏爾詢問。
“梭隆多大人的幫助,讓我靠近了桑戈洛錐姆。”芬鞏回答,“可現在與那時並不相同,彼時太陽剛剛升起,魔苟斯對那籠罩世界的光極不適應。”
夏爾聞言沒說什麼,只是望著那高空一切默然不語。
芬鞏暗暗有些擔憂這位會衝動之下做些什麼,畢竟這位外甥與大鷹交好,根本不需要他幫助就可以溝通到大鷹然後擅自行動。
不過夏爾此時的情緒其實與芬鞏所擔憂的並不同。
視線當中那位朦朦朧朧的受苦存在儘管讓他動容。但追根問底,他對於埃歐爾的感情是愧疚而非真的將之當做父親。
他漸漸接受剛多林的阿瑞蒂爾為親人,是因為長久的接觸,但對於埃歐爾,他總歸瞭解不多。
固然他會因為埃歐爾此時的遭遇而憤怒,但卻不會因此失去冷靜。
況且那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種心理儘管充滿僥倖,但卻也足以讓夏爾深入思考。
只是就算如何做想,他也無法讓自己完全無動於衷。
“我必須要做些什麼。”
他默默想著,
然而一時間他卻不知曉自己到底能做什麼。
自身力量在這裡莫名其妙的無法發揮,那麼唯一選擇似乎就只有湊上去。
只是看起來那高空當中的敵人不多,但不用芬鞏提醒,夏爾也能猜到那地方並不單純。
或者說,敵人突然佈置出這種情景,如果被簡單就破掉了,那除非魔苟斯是個傻子。
“這是一個陷阱,這點毋庸置疑。”
“但大敵的目的不見得只是佈下陷阱……他想要激怒我?”
“或者……激怒合圍線上的軍隊……”
掃視周圍陪伴著的眾多騎兵,夏爾隱隱有所猜測。
種種思緒閃爍,但夏爾以及身旁一些精靈最終沒有絲毫應對的返回了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