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對正確辦法,就連神都可以被一個毛頭小子幹掉。
“和記憶中差不多,但秘密同樣不少……”
思索著,不知不覺間,他內心的顧慮倒是少了一些。
這可能是因為眼下種種迷霧被解開,但其實更主要的,還是那張紙條。
來到這新世界,夏爾最顧慮的就是這裡的掌控者,他生怕自己還沒怎麼樣呢,一個不甚就落在對方手上。
然而此次來看,對方似乎還挺好客?
夏爾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脾氣好,還是有其他目的。但此刻來看,那位上帝顯然沒有立即動手清除他這個外來者的打算。
“我也很期待與你見面,但不是現在。”
想到被揣入兜口的那張紙條,夏爾喃喃著合上筆記,隨後抬眼看了看前排坐著的溫徹斯特兩兄弟
儘管那位上帝沒在意他參與“劇情”,但夏爾卻拋棄了曾經的某些想法,他認為自己還是不要跟在這兩人屁股後的好。
因為這會時常令他暴露在“上帝”的觀察範圍之內。
這次他沒有被怎麼樣,誰知道下次會不會不小心惹惱人家?
兩兄弟的存在對那位上帝肯定很重要,畢竟能夠令他親自著手的事情,對這個世界一定有很深影響。
貿然摻和誰知道會遭遇到什麼。
……
一路無話。
迴歸的路途比來時要快一些。兩兄弟輪番開車,黑斑羚一直飛速行駛在路上,基本沒有停歇。
於是一天一晚之後,黑色轎車在陽光濃烈的中午時分抵達路邊酒吧。
酒吧靜靜屹立在郊外空曠之地,周圍比較安靜,也讓酒吧在午後暖洋洋的光線下顯得頗為悠然。
轎車緩緩駛入酒吧前空地,提前被電話通知的老闆娘此刻正站在那裡等候眾人。
令人奇怪的是,眼下不只有她一個,還有另外幾個臉色飽經風霜的資深獵人。
喬對此有些犯怵,畢竟此次出行她本就是偷偷溜掉的,而眼下這種場面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興師問罪”。
幾人下車後,她本以為迎面而來的會是一通責罵或者訓斥,但沒想到的是,眼前這些人卻直接看向了夏爾,隨後,幾條霰彈槍猛地抬起,瞄準正伸懶腰的年輕人。
“媽媽,你幹什麼?”眼見這情況,喬不由驚愕。溫徹斯特兄弟倆也有所緊張。
老闆娘埃倫沒有理會女兒以及溫徹斯特兄弟的愕然,手中槍械黑黝黝的洞口緊緊指著夏爾腦門,面色嚴肅,目光充滿敵意。
“喬曾經說過,你沒來多久時,曾和戈登一起出過門。”
“而我打聽過,所有人見到戈登的最後時間,正是那天晚上。”
“也就是說,你是最後一個見到戈登的人。”
“那麼,可以給我們解釋一下嗎?夏爾?你到底是一個被捲入超自然事件的普通人,還是一個邪惡的亡靈法師?甚至是撒旦信徒?”
聽到這話的夏爾有點發怔,隨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