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一拉開窗簾,就見窗外立著一個瘦削的身影,我正好和他那張青噓噓且木無表情的臉對了個正著!
窗外有人不稀罕,可房間在二樓啊!
我腦子裡快速的閃過一個才聽來不久的名字——麻桿兒!
我伸手就去開窗,可麻桿兒卻倏然不見了。
童海清突然大喊:“賈猛,你幹什麼?”
麻桿兒消失的同時,我就透過玻璃的反射看到身後有人舉著什麼向我砸來,急忙抬腿一蹬牆面,低下頭用後背撞向偷襲那人。
“咣啷啷”一聲過後,房間裡重歸平靜。
我翻身一看,掉在地上的是一個電水壺,偷襲我的賈猛躺在他女朋友的身上,兩人都是雙目緊閉,像是殉情死了一樣。賈猛自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偷襲我,拷鬼婆說他是被鬼上身了,那色鬼也是瞎了心,居然敢從背後對我下黑手,天工鬼首又不是擺設,一撞之下就把它撞出去了,賈猛身體太虛,禁不住這一上一下的‘快感’,所以色鬼一走他就虛脫暈倒了……
這時我背上的麻癢已經消失了,先前那種被人暗中窺視的壓抑感覺也隨之不見,這讓我更加確信,天工鬼首有著一定的預警作用。不過貌似只對有點道行的傢伙有感應,像先前面對泅水鬼‘童海清’的時候就沒什麼反應。
“怎麼處理他們倆?”葉知秋衝床上的兩人一點下巴。
拷鬼婆說:“那色鬼已經被況老闆的天工鬼首打傷了,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再作惡,夜深了,都早點回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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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葉知秋告訴我,孟婆婆天沒亮就出門了,留下一張字條說去找那色鬼,可沒說還會不會回來。
我這才透過她得知,拷鬼婆之所以會在這裡出現,是受一個和尚的邀約,專程來對付色鬼麻桿兒的。看來做法事可以保平安,但就未必一定能誅邪,想要除根還得找拷鬼婆這樣的專業人士啊。
賈猛把我拉到院子裡,小聲問我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我倒沒趁機打他臉,而是試探著問:“你記得多少?”
這小子先前的囂張勁早沒了,訥訥的說:“我倒是想以為自己在做夢,可……風哥,我知道這事兒是真的,亞茹她倒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你也別想了,就當是做了場夢,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下回別這樣了。”
“我……我……”
“還有什麼事兒啊?”
賈猛咬了咬嘴皮子,像是下定了決心,說:“昨天晚上我以為那髒東西是童總,所以……你也是男人,應該能理解,我當時只想哄她上床,可她在河邊兒問我‘你是要我還是要你女朋友啊,你要是選我,我就睡你的女朋友’……”
沒等他說完,我就點著頭罵:“你他媽可真不是個東西啊。”
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孫子當時是怎麼回答‘童海清’的,他肯定想不到那美豔女老闆是假的,更加想不到一女的怎麼去睡他女朋友。
這小子也是豁出臉了,“風哥,我現在知道你也是有道行的人,以前是我混蛋,你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