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搖她,她傷還沒好呢!”白曉雨上前把她拉開。
“你,還有大胸,不,大梅,你們倆去外頭守著,別讓人進來。”
白曉雨橫了我一眼:“你那腦子裡一天到晚都琢磨什麼呢?你就快趕上顧千升那個瞎包了。”
我撇撇嘴,從揹包裡掏出小棺材。
蓋子一開,爆炸頭就樂呵呵的站在我面前:“大哥,髮根兒煙唄。”
白曉雨察言觀色,上前一把拉住我,指著她的鼻子吼:“又要煙抽了是不是?你都多大了,能讓人省點兒心嗎?”
爆炸頭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抱著爆炸頭可憐巴巴的蹲到一邊兒去了。
“白曉雨,你以後別總這麼跟訓熊孩子似的訓她,當媽和當表姐是兩碼事兒,她也是個大人了,你總這麼管著她,她肯定煩你,回頭要再跟那些狐朋狗友混到一塊兒出點什麼事,我可沒工夫替你擦屁股了。”
我一邊瞄著白曉雨的屁股數落她,一邊從包裡摸出七枚繫著紅繩的銅錢,鑽到床底下按北斗方位擺好。又找出一張事先畫好的黃符,蘸了點唾沫貼在張若梅的腦門兒上。
見我摸出煙盒,爆炸頭又陪著笑臉湊了過來。
我點著三根菸,並排放在正對病床的桌子邊上。
爆炸頭立刻像個癮君子似的拿起一根抽了起來。
白曉雨擰著眉毛說:“她倒是不煩你,你老這麼慣著她能慣出好來嗎?”
“閉嘴!”我把她拉到一邊,小聲說:“老何臨死前說過,這妮子出來的時候就糊里糊塗,那就還得讓她稀裡糊塗的回去,過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她肯定想不起來,不然就得再嚇死過去。你別嘚吧啦,以後態度和善點兒,別總跟來大姨媽似的天天拉著個臉訓人,我看了都煩。”
說著,我又從包裡拿出一張黃符,揹著手走到爆炸頭身邊:“我從老家帶來的白將好抽嗎?”
“還行,比紅梅好抽。”爆炸頭捏起第三根菸,膩性的使勁抽了一口,眯起眼睛吐著菸圈兒,表情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我看了白曉雨一眼,左手捏了個手印,右手抓著黃符,趁爆炸頭不注意,快速的向她後腦勺拍去。
“我嘞個去……”爆炸頭喊了一聲,連人帶煙都不見了,只有一張黃符飄飄蕩蕩的落在她原來站的位置。
我連忙對白曉雨說:“家屬過來,把符撿起來團成團兒往她腦袋上砸!”
白曉雨戰戰兢兢的照做了,抓著黃符團兒問:“就這麼砸?”
我點點頭,雙手合在胸前捏了個‘卍’字法印:“合明天帝,敕下太玄,七魄齊集,陰神歸位。砸!”
白曉雨一咬牙,像個棒球投手似的,用力將黃符團兒向張若梅的腦門上砸去。
“一下不行就兩下,直到把她砸醒為止!”
白曉雨也是真賣力,本來輕飄飄一紙團兒愣是讓她甩的呼呼生風,我看著都替張若梅疼。
也不知道砸到第幾下,原本雙目緊閉的張若梅“噌”的坐了起來,兩眼圓睜,單手怒指白曉雨:“姓白的你夠了!你這是趁我病要我命,下黑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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