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曉雨……你……”廖國強用食指指著她哆嗦的像摸了電門兒。
我笑著衝他喊:“廖處,你別光瞪她啊,我是霸王硬上弓,她是被弄舒服了才半推半就的,帶種的話你他媽衝我來啊!”
廖國強果斷扭頭瞪了我一眼:“好,很好,你他媽給我等著!”
“等什麼啊?現在就來唄。”我虎著臉站了起來,拖了把椅子向門口走。
廖國強驚慌失措,轉身就往外跑,腳下被門口的地墊兒一絆,居然摔了個狗吃屎,但這並沒有阻止他逃竄的腳步,他手腳並用倉惶奔走的速度比起三足鬼孩兒都不遑多讓。
白曉雨“砰”的摔上門,舉著拳頭就衝我來了。
我趕緊說:“別,我現在一點兒勁都沒有,你這一拳下來我就得死過去。”
“你這麼大人,就活在一張嘴上了是不是?”白曉雨搶過椅子,惱火的將我推回座位。
當她有些涼的手掌碰觸到我的胸口時,我恨瘋了安學民那個老逼樣和他的鬼孩兒,要不是那孫子把我折騰的精疲力盡,放著這麼個漂亮女警不吃,我他媽還吃個鳥飯!
白曉雨是徹底放下了,一邊兒吃飯一邊兒把她和廖國強相識的經過當飯佐料說了出來。
他倆的故事有點兒寡然無味,也就是在某個放屁嗝嗓子的會議上相識,領導對小警員有了初步的‘好印象’,繼而從關懷轉變成愛慕,事實上就是一從想操到具體實施的過程。
最後白曉雨著重強調自己在這方面很保守,並沒有和他發生越軌行為。我說我信,而且表示自己也很鄙視婚前性行為。
白曉雨誇我,說我是她所見過最不要臉的人……
直到第二天傍晚,十二個時辰即二十四個小時,吃了四頓飯,換了五次糯米水,我都跟木耳似的泡發了,水才沒顏色。
白曉雨用紗布替我裹上兩隻手,我直接開著自己的麵包車帶著‘張若梅’和啞子貓回了青石街。
一進門我就踹了麻子一腳,然後直奔後院兒抱著何玲就朝她嘴上啃,一邊兒啃一邊兒抓著她兩個臀瓣兒使勁掐。
“你幹什麼呀?”何玲奮力往後仰著脖子躲開我的狼嘴。
我氣淋淋的掐著她屁股蛋子往兩邊兒掰:“我差點兒讓那些鬼東西給折騰死,你和前頭那孫子都不說去看看我,我操,你們這是想單過還是怎麼著?”
“誒誒誒!況爺,您可別冤枉我啊,我是想去探望你老人家來著,可玲妹子死拉著我不讓去啊!”麻子站在院兒裡衝我喊。
“滾邊兒去!”
“那我先回去了,你們接著啃。”麻子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對了,我聯絡上老何了,他說李倩買的那些香燭祭品沒啥意思,說你想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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