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你離我遠一點!”白曉雨一隻手撐著地板,一隻手把我推開,慢慢爬起身,盤腿坐在地板上揉著被掐紅的脖子。
我訕訕的說:“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怎麼……還哭啦?”見她眼裡包著淚,我有點兒慌了。
“誰哭了!我在陽臺上抽完煙,看看天都黑了,就想叫你一起去吃飯,誰知道才剛一拍你肩膀,你就……死神棍,你發什麼神經啊?!”
我聞言轉頭看向陽臺,天已經擦黑,習習涼風從半開著的玻璃門吹進來,正對著我剛才躺的沙發。
再看看地上的一包女士香菸和一次性打火機,才恍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我知道白曉雨這種個性的女人越哄越來勁,乾脆坐回沙發上斜眼看著她:“就你這身手還當刑警呢?一招鎖喉式就給撂倒了,嘿嘿,還給摔哭了。”
白曉雨出奇的沒跟我拌嘴,呆呆的看著地上的煙盒,低聲道:“我剛才想事兒呢,走神了。”
這麼一來,我倒是再裝不下去了,走過去撿起煙和打火機,上前架住她一條胳膊拽了起來,“真對不起,我剛才做夢夢見那個女人了,正想跟她玩兒命呢,你從後邊兒把我給搭住了。得得,算我不對,我請你吃飯,就當賠禮道歉行不行?”
白曉雨看了我一眼,接過煙和打火機放在茶几上,跟我一起出了門。
一個女警,一個神棍,除了查案時必要的溝通,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在小區門口的一間小飯館裡吃完飯,就一路無言的回了她家。
白曉雨的兩室一廳在十二樓,兩人搭乘電梯上來,剛一拐彎兒,我就一下子愣住了。
“況神棍,你又想幹嘛?”白曉雨偏過頭瞪著我。
我朝她家門口看了看,又轉頭和她對視一眼,“你要不要去樓梯間抽根菸?”我覺得我得先支開她處理一點事兒。
沒等白曉雨開口,一個穿著藍白條病號服,頂著爆炸頭,嘴裡叼著一根女式‘細卷兒’的女孩兒就從她家門口走了過來,“大叔,這麼巧,你也住這兒?”
“我不喜歡抽菸。”白曉雨一邊往家走,一邊掏鑰匙。
“我操,這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你不像是有老年痴呆啊?”爆炸頭叼著那根細卷兒含混不清的鄙視我。
我正想拖延一會兒,等白曉雨進了房才開口,沒想到白曉雨剛把門開啟,爆炸頭聽見開門聲轉身就叼著煙跑了過去,直接穿過她的身體進了房。
“你還愣著幹嘛?想在外面過夜啊?”白曉雨兇巴巴道。
我跟著走進房,立刻就見到了很詭異的一幕。
“兩間房你都不能睡,這兩天你的活動範圍僅限客廳和廁所。”白曉雨彎腰去拿茶几上的煙盒和打火機。
“我操,大叔,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就算我家的門鎖不好使,你也不能跟著我進來啊。”爆炸頭緊挨著白曉雨彎腰去拿茶几上的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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