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面兒點長蟲……這他孃的是啥意思?
顧麻子轉頭跟白曉雨換了第四隻公雞,看著她的眼睛說:“在進行第四個步驟的時候,只要是未婚女性都應該背過頭去,現在只有你一個女警在,所以我才說的明確一點。”
“麻子,你別找抽了,快說,什麼第四個步驟啊?老子根本沒聽何老頭說過啊。”
顧麻子捏著雞脖子,用雞頭指了指我的褲襠,“爺,人家女屍看中的是男人的命根子,你不把老二弄旺了能唬的了她嗎?再說了,你們倆要是真辦起事兒來,點了長蟲能救你一命!”
“我操!”我習慣性的去解皮帶,想要掄這孫子,結果白曉雨會錯意了,以為我真要脫褲子,‘啊’的一聲尖叫扭過身跑開了。”
“誒誒誒,別解皮帶!你聽我把話說完啊!”顧麻子轉眼看了看遠處背對著車直跺腳的白曉雨,猥瑣的笑了笑,把大公雞遞向秦隊,“哥,先幫我拿著。”
秦不滅只關心破案,也沒說話,直接把大公雞接了過去。
麻子從兜裡摸出張黃紙條,在座位上攤平了,這才轉身用小刀割下了雞冠子,一邊用雞血在紙條上畫符,一邊說:“這是老何教的三元至陽符,你等會把它塞在褲衩裡,只要不脫褲衩,你就是活脫脫一個五月五號午時三刻出生的極品純陽男,保管大羅金仙都分不出真假!”
我氣得翻了個白眼,倒是聽老何說過有這麼道符,可麻子明顯是想戲弄白曉雨,所以才說的又玄、解釋的又噁心。
看了看遠處仍提著三隻沒冠子的大公雞直跺腳的女警,我沒憋住笑,“操!什麼點長蟲,哥這叫巨蟒!”
秦隊也把頭偏向一旁‘撲哧’一聲笑了。
白曉雨回來之後,只是用看坨屎一樣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把公雞往後備箱一扔,坐進副駕駛沒再說話。
顧麻子拍了拍她的椅子背,很正經的說:“一會兒咱可都得按計劃行事哈,記住咱四個都是便衣,來的目的是因為案發現場拍到了她的車牌兒,所以要找車主瞭解瞭解情況。咱況爺現在是極品巨蟒純陽男,那臭娘們兒見了他,就一定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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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雨頭也沒回,冷冷說道:“你自己照照鏡子,說你是便衣,你自己信嗎?”
麻子還想貧,我趕緊在他那張臭嘴上拍了一下,“白警官,剛才麻子是故意逗你呢,他就是用雞血畫了張符讓我貼在肚子上了。沒……呵……”說著我又忍不住笑了。
“關我屁事兒。”白曉雨嗆了我一句。
警車駛入一個別墅區,停在一棟兩層的小別墅門口。
“喲,我去,車主還挺有錢啊。”顧麻子嘀嘀咕咕道:“有錢就對了,沒錢哪兒能在城市裡養屍啊。”
白曉雨回過頭瞪了我一眼,看著麻子說:“我先跟你們倆說好,現在為了辦案,秦隊才同意讓你們倆暫時冒充警察。現在我們只是懷疑車主有問題,是來做調查的,你們絕對不能做出任何有損警察形象的行為。”
“那必須的。”顧麻子半陰不陽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好好回答我!”
“噓!”我直視前方,示意他們都別再說了,“就是那輛車。”
白曉雨連忙轉頭看去,那輛亮黃色的甲殼蟲已經開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