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帝斯翻身將頭埋在抱枕裡,咬牙恨恨道:“欒千亦,你要有種,一輩子都別讓我碰你,我告訴你,以後你休想我再主動,我等著你來求我!”
欒千亦聽後,根本沒有感到什麼害怕,以他無時無刻迸發的荷爾蒙,他要真能忍一輩子,她就把欒倒著寫。
她走到沙發一坐下,眼皮就開始打架,眼見著馬上就堅持不住了,還是睜眼朝薄帝斯的方向開了眼,卻見他依然將頭埋在抱枕裡。
她撐著睡意問道:“你還不起來?”
“悶死我算了!”他的聲音從抱枕裡傳出。
欒千亦真沒力氣管他了:“那你慢慢玩吧,我睡一會。”
薄帝斯沒太聽清前一句,捕捉到後一句,立刻翻身看她:“你睡哪?”
“沙發啊,你玩吧,不用管我。”
玩?
他的抗議,在她眼裡就是玩?
這回薄帝斯聽清了,心口鬱結難忍,忍了半,衝她道:“你立刻給我過來!”
“幹什麼?”
“睡床上來,你不嫌那裡,睡著難受?”
“還行,不難受啊,我要睡床,你身上有傷不,萬一再”後面的話,欒千亦沒有出口,而是在心裡想,萬一他再獸『性』大發,今晚她就真的別想睡了。
薄帝斯立刻秒懂她的意思,他冷笑道:“欒千亦,你當我多飢~渴呢,你放心,我不會再主動,就不會碰你,你趕緊給我過來!”
笑話,他既然出了那樣的話,就算是忍著,也不能讓這女人給看扁了。
聞言,欒千亦也沒有再廢話,麻利的從左邊上床,她心的睡在外側,不敢往他身上靠,害怕扯動他傷口。
“畏首畏尾的,你就不害怕翻個身,把你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