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要經常聯絡啊。”林憶來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意思，點頭笑道。
柳塘指了指她脖子出的那個位置，那裡有著他留下來的印記，屬於遷流門門主夫人的唯一印記，“如若將來遇到危險，留給你的印子，能救你的命。”
“嚯，這麼好用啊？”林憶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鎖骨。
“當然，這是門主夫人的標誌。”
“噗……”林憶來剛喝進去的茶水全噴了出來，“我聽不到，我什麼都聽不到。”
這再留下一筆情債，豈不是更沒完沒了的。
“我喜歡白宴。”
柳塘的眼神一黯，“我知道。但那又如何？”
“我會嫁給他的。”
柳塘笑起來，深淵一般的眼睛裡似乎帶著一些隱約的期待，“門主夫人的印記天下只此一個。可如果他真的成了一代帝王，那皇后之外的，他真的能承諾嗎？”
林憶來微微一怔。她雖然知道白宴一心想要回到皇宮裡，但卻忘了這茬了。
“我沒想過那麼遠。”林憶來從來都不會考慮太久遠的事情，畢竟這一切都有變數，誰能確保白宴就會一直喜歡著她呢？
“我也沒有。”柳塘一口飲下她倒的茶水，所以他會等，等到她願意給他機會的時候，他會把她帶走。
而現在，他要先把白惟解決才會來處理兩人之間的事情，畢竟，要讓她進門，父親那一關就得先過去。所以，他此時並不著急就要和林憶來確定什麼。
“白惟……你打算怎麼辦？”林憶來總是能和柳塘想到一起去，他沒說的話，她自然也不會多問，只是想到那個不靠譜的林顧堯，還是難免有些擔心。
柳塘已經站起了身，朝著外面走去，聽到她的疑問又停下腳步。
“他會付出代價。”柳塘無比嚴肅地回答，“這麼晚了，你早些睡了吧。”
“嗯，我送你出去。”林憶來也跟著站了起來，把柳塘送到了門口。
院落外沒有了燭火黑黢黢的，柳塘回身的時候就看到了林憶來身上有一圈彩色的亮點，漂浮在她的周圍。
“林憶來。”
林憶來看了他一眼，“嗯？咋啦？”
柳塘伸出手觸碰了一下亮點，發現這些亮點是在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外面因為黑，所以這些亮點會顯得明顯很多。
“你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