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聽到白宴的話,林憶來剛喝進去的粥吐了出來,把自己嗆都眼淚都流下來了。
白宴早有所料,等她咳得差不多了,才淺酌一口,緩慢說道:“……真是讓人沒法好好睡啊,你說是吧?你知道的,畢竟咱兩還沒成親,雖然吧,你非要睡我,我也是不會拒絕的。但急什麼,辦了婚禮再睡那不是更好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話說的,感覺她就是個登徒浪子,而他是個良家少女一樣。
“我覺得說我要碎了你的可能性更大。”林憶來認真地分析道。
白宴一副特別同情地樣子給她夾了一個肉包:“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能理解。給你留點面子嘛,好說。”
“……”林憶來的雙手握成拳,大口呼吸盡量控制著不讓自己的怒火燃燒起來,把他給燒沒了。
白宴就喜歡看她“明明氣死你,卻幹不掉我的樣子”,能讓林憶來啞口無言,這可是非常光榮又厲害的能力呢。
林憶來發現白宴笑得太開心了,開心得近乎詭異,基本上他說的話和放屁沒什麼區別,這麼想的話,他剛才說的那些可以權當是故意整她的話了。
“你怎麼把走走糊弄走的?”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另外一個事情。
白宴一臉理直氣壯,“為什麼要糊弄啊,那可是咱妹妹,妹妹幫姐姐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嘛。”
少來了,林走走什麼貨色,她這個做姐姐的再清楚不過了。
“你給她錢了?”
“對啊。”
“你他媽錢都被我拿去買藥了,你哪來的錢買的早餐?”
“我看你枕頭下面……”
白宴話還沒有說完,林憶來就風也似的殺回了臥室。
隨後,臥室裡傳來一聲尖叫,“白宴!”
再衝出來的時候,白宴已經不知道躲哪裡去了。
幹你孃*%$@#……林憶來真是把這輩子能想到的髒話全都奉獻給了白宴,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從她爹那裡偷摸攢下來的啊,上次她爹來了以後,看她過得太好,把所有她的收入所得全部沒收了,剩下這些那是以防萬一她捅了大簍子逃命的錢!這該死的白宴,居然全部給了走走了,天殺的啊。
回頭她得怎麼要回來啊?
林憶來深深覺得不能放過白宴了,把他帶回來簡直就是個巨大的錯誤。帶著一股子暴走的心情,林憶來從屋子裡跑了出來,決定把白宴大卸八塊。
然而,還沒走到大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卻擋住了她的去路。
“唉?你怎麼來了?”林憶來看到柳塘,頓時冷靜下來。他的臉上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神情淡淡地,眼底卻有一絲若隱若現的擔憂。
“你昨天受傷了吧?”柳塘一出現就開門見山地問道。
被他這麼一問,林憶來反倒有些不適應,其實昨天大家就只顧著白宴,誰也沒有想到她被推出去的時候也是摔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