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被她這一聲吼,吼得也醒了過來。
胸前露出一大半,褲子也不知道哪裡去了。看著面前僅剩一個肚兜的林憶來,他也有一瞬間的發懵。
“你對我做了什麼?”
白宴抓了抓頭髮,“我……我不記得了。”
“什麼叫你不記得了,你毀我清白!你是故意把我灌醉的!”
這屎盆子白宴可不接,反駁道:“昨天是你來找我喝酒的。”
林憶來簡直都要炸毛了,“我讓你少喝點少喝點,誰讓你都喝完了。”
說著,她急忙下床找衣服趕緊穿上,“你給我閉上眼睛,別偷看!”
白宴此時腦子一片空白,動都不敢動一下,老老實實地呆坐在原地。
林憶來仔細地回憶了一下,她昨天晚上的確喝的也不少。但好像迷迷糊糊她記得是她提出來要玩遊戲的,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出現偏差的話,白宴的衣服好像是她脫的。
林憶來的耳根一路燒了起來,看來這酒真是壞事,本來她的目標就只是灌醉白宴就好。
誰知道這個荔枝酒的後勁這麼大,居然連帶自己也給帶坑裡去了。
白宴怔在那裡,閉目想了很久。
眼看著林憶來準備開溜,白宴一個縱身快步走到了她的目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喊了她一聲,“林憶來。”
“幹嘛?”
白宴雙眉緊鎖,目光沉重道:“我白宴發誓,我會對今日的事負責。”
“這話你說了幾百次,你怎麼負責?”摸個手也要負責,幹啥都拿這句話來搪塞她。
“不,這次是真的。”
她往後退了一步,看向白宴這張明若朝霞的臉。為什麼她喝多了蓬頭垢面,他卻依然俊美得讓人心跳加速。
“你到底想要幹嘛?”
“我今天就派人去你們家裡提親。”
“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白宴抓著林憶來的手又重了幾分。
他不是在開玩笑。
他也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