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宗嘴角抽搐了一下,嶽天逸的這一聲姐姐讓他感覺極為怪異,眼前這卯兔看起來完全就是剛滿十八歲的小姑娘,嶽天逸不但情真意切叫得極為自然,而且還顯得非常高興的樣子,那種感覺真的就如同小朋友見到了自己許久未見的姐姐一樣。
張顯宗心中暗想道:“這是什麼情況,我是誰,我在哪?我怕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吧,嶽廳該不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愛好吧。”
張顯宗心中吐槽不已,卻聽卯兔平靜的說道:“這位小朋友,你不用懷疑,別看我們看起來比較年輕,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實際年紀都要比小嶽嶽年長上不少,算了,這些都不重要,還是說正事兒吧。”
張顯宗連忙看向嶽天逸,只見他點了點頭,張顯宗便將自己掌握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子鼠開口說道:“大姐頭,石家那小子,只有你以前打過交道,要不你去打聽打聽這是怎麼回事,要是和他們沒有關係,咱們也好處理一些。”
卯兔心中苦笑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要是和他們有關係的話,的確會比較難處理。”
思及此卯兔點了點頭說道:“我去試試吧,你們聽我訊息。”
話音未落她便消失在了辦公室之中。
張顯宗頓時一愣,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心中一時間感慨萬千:“原來小說裡寫得不全是騙人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啊。”
江城市市中心。
出現在石家大院門口的卯兔,看著那曾經熟悉無比的景物,猶豫了半晌,這才輕輕叩了叩門,聲音卻小的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她自言自語道:“羽白哥哥,你現在在家嗎?”
卯兔這種如同小女生的表現,如果讓生肖組的人聽到一定會被驚掉下巴,這還是他們說一不二的大姐頭嗎?別看她面容清純的像是柔弱無害的小女生,可是實力在生肖組中是數一數二的,尤其是她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更是具有極強的殺傷力,乘風腿法正是她賴以成名的絕技。
就在卯兔準備敲門的時候,沒想到門居然開啟了,裡面出來的人與她對視一眼都是一愣,沉默了數秒鐘之後,只聽裡面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相公,是來客人了嗎?”
卯兔這才回過味來俏臉緋紅,連忙鞠躬說道:“叔叔好,我是來找羽白哥哥的!”
開門之人正是石羽白,面色怪異的說道:“你~你是小兔子?”
卯兔聽到這個稱呼先是一愣,連忙抬起頭來閃著她那雙卡姿蘭大眼睛,仔細打量了半天,這才難以置信的確認道:“你是羽白哥哥?”
石羽白還沒來得及回話,孟芝蘭就從他背後閃了出來,嘿嘿一笑問道:“相公,這是哪裡來的小妹妹啊,哇,粉粉嫩嫩的,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卯兔看到孟芝蘭的眼神本就不善,聽她如此說眼中爆出一陣精芒變得凌厲無比,雙拳一抖一付白色指虎就已經出現在了粉拳之上,瞬間化做一道流光就向孟芝蘭狠狠砸了過去,拳速之快甚至出現了陣陣音爆。
孟芝蘭見狀也不害怕,長袖一揮一道極陰之氣,便如同銳利無比的刀鋒向卯兔劈了下來,石羽白往兩人中間一橫,手分左右一記推波助瀾使出,以綿柔之力將二女遠遠推開,二女凌厲無比的功擊氣勁則是被他揮手間一個撥雲見日就化解了,不過強大的氣勁衝撞還是產生了巨大的氣流,大門內外灰塵激盪而起,一時間居然飛砂走石如同龍捲風過境一般,將周圍的物件與擺設刮的東倒西歪。
石羽白看著變得一團糟的場面,面無表情的說道:“小兔子,你這毛毛躁躁的毛病怎麼還沒改掉,忘記當年捱過的打了嗎?”
卯兔卻不理會石羽白,柳眉倒豎指著孟芝蘭嬌喝道:“大膽鬼物你是使了什麼邪法,居然迷惑了我羽白哥哥,趕緊收了你的邪法,否則別怪本姑娘打得你魂飛魄散。”
聽卯兔如此說,石羽白麵色古怪的看著她說道:“小兔子,剛剛才說了你毛毛躁躁的,怎麼還不長記性呢?什麼鬼物不鬼物的,這是我的夫人,你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