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說:“不耽誤你工作?”
程錦然道:“我可以找同事暫時幫我帶班。”
秦妧道:“會不會不好?”
程錦然直勾勾看著她,“秦妧,其實你不用這麼理智,嬌縱這詞創造出來就是給人用的。”
秦妧反問:“那你知不知道還有個詞叫做得寸進尺?”
程錦然一邊幫她拔針,一邊說:“你放心,我的容量能容下你的尺。”
秦妧明明在笑,但她笑著笑著卻莫名的覺得鼻子酸酸的。
她以前跟陸鄺在一起的時候,隻知道什麼克製,因為他不喜歡她過度的粘人。
所以她一直會壓製自己的嬌縱,就怕陸鄺嫌棄自己的大小姐脾氣。
她從陸鄺那邊學會了壓抑,在程錦然這裡卻學到了驕縱。
不止要驕縱,他還讓自己明白一個詞叫縱容。
秦妧覺得自己的病肯定還沒好,要不然也不會去回憶,去感傷曾經的那些不美好!
秦妧暗暗吸了氣,斂起鼻尖酸楚,表情恢複正常,提醒道:“程錦然,你可能對女人的得寸進尺不夠瞭解。”
程錦然小心地按著她手背上的醫用膠帶,抬頭看向她,“我確實不知道,所以你讓我體驗體驗。”
秦妧說:“你別後悔!”
程錦然笑說:“賊船我都上了,其它事已經不值一提。”
話將落,秦妧就踢了他一腳,嗔聲道:“你說誰是賊船?”
程錦然不躲不避,由著她踢,笑說:“我,我是那條賊船。”
他將人拉起來,“所以,後悔這詞在用在我身上不合適,該後悔的可能是你。”
“不會你也沒有後悔的機會,因為我不會讓你後悔。”